一口凉气。
闻着鼻翕中传来的处子幽香,刘震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倚靠着的床架上慢慢直起了身,小心地抱起歌莉妮再慢慢地翻身,把天鹅小美人放在了床上。
轻轻跳到地毯上,看着床上熟睡中的一对西贝儿女,刘震撼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天鹅族为了保护羽翅,从来都是趴着睡觉的。
真是好险!刘震撼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幸亏昨天是倚在床架睡着的,如果是躺着睡,估计一下子就被来串门的歌莉妮看穿了。
悄悄地打开门,蹑手蹑脚走出房间之后,刘震撼知道该是自己跑路的时候到了。
这时候大多数人还未起床,不过厨房中已经有响动了,刘震撼走过去,和里面的几个正在盥盥洗地厨师打了声招呼,让他们转告一下其他的祭祀们,自己要先赶回西南行省去了。
走出西南会馆之前,刘震撼再次加减凝视了一下三楼的那个房间,那个给他留下毕生难忘回忆地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刘震撼忽然很期望崔蓓茜能出来和自己再见一面。
但是这个愿望注定没有出现的可能性。
走出西南会馆的大门,悄悄拐进了一簇僻静的玫瑰花丛,刘震撼一把扯下了脖子上那根镶嵌着两枚“鹣鲽驮都”的勒环项链,解除了变身,一道绿色的光芒从全身化作一道褪散地光线,弥失在“鹣鲽驮都”之中,刘震撼又变成了自己------一个缺了一只胳膊,留着朋克发型的残疾比蒙。
当久违的力量感又回到自己身上时,刘震撼却一**坐在了满是荆棘刺的玫瑰花丛上,似乎整个人都虚脱了。
昨夜,当崔蓓茜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解开祭祀袍地时候,刘震撼也曾经害怕过,他害怕崔蓓茜如果好奇地解下这根勒环项链,一旦自己和“鹣鲽驮都”脱离,解除变身,自己该怎么面对她?
幸好崔蓓茜没有那么做,暴风骤雨过后,崔蓓茜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着穹顶的月光,至始至终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沉默的如同羔羊。
看着手中那帕沾满点点落红的丝巾,刘震撼一阵无语,在走出崔蓓茜房间时,他地整个人都处于无意识的混沌状态,为什么自己会记得把这帕丝巾带出来?
昨晚的整个任务都偏离了自己预先设定的轨迹,关于穆里尼奥以及这帮美杜莎究竟和海族有没有瓜葛,刘震撼根本没时间和借口问个明白;以严厉的态度给采玉城的两位高层领导下命令,更不是刘震撼的初衷,至于和崔蓓茜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