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扯淡!”子然听到滕国义的回答后,根本不信的就要举刀再扎。
“我说的是真的!”滕国义极度无奈的回应道:“沙红刚他干过警察,心眼贼**多,我的人说他从房间里冲出来之后,就根本没奔楼下走,而是去了楼上。因为他早都给通往天台的铁门打开了,可能就怕出事儿。而且他在屋里的时候开了一枪,打伤了我的一小兄弟,所以我们这边的人,也怕给砍急眼了,他再往谁脑袋上崩一枪。但他从天台跑了之后,我的兄弟下楼从外面堵他,并且抢下来他的枪才发现,原来他枪里就一发子弹,在屋里的时候已经打没了……!”
子然静静听着,没有吭声。
“追他出小区之后,我的人眼瞅着就按住他了,但沙红刚直接就奔着路边的巡逻警车跑,而我的人没敢追,所以就散了……!”滕国义再次怂搭着眼皮解释道。
“**了个B的,去了十多个人,愣没堵住一个枪里就一发子弹的?”子然皱眉喝骂道。
“我们和沙红刚心态能一样吗?子然,我**要不指着何海龙挣点钱,那我有病啊,我非得跟你们对着干啊?他儿子这出事儿了,我是不得不表态,因为我就是靠刀枪这点事儿起家的!所以我身边的兄弟,也都知道我怎么想的!但沙红刚不一样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要让我抓住,并且交给何海龙了,那何海龙虽然肯定不至于干死他,但最少也得整他个残废吧?而且他残废了那只是自己的事儿,可他在融府门口的枪击案子还没结吧?!所以他肯定还得蹲啊!”滕国义非常现实的冲着子然说道:“所以,我要是沙红刚,那我也玩命往外干啊!因为落对伙手里,肯定就废了!”
子然听完滕国义的话,心里确实觉得他说的很实在。可他又想不通,如果沙红刚没有被滕国义等人抓走,那他又会去哪儿呢?而且他要是已经跑了,那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自己啊,可为什么到现在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而且自己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呢?
……
国道上。
人生已经过半的何海龙,脸上,头发上,衣服上沾的全部都是湿土和稀泥,并且脑袋上,有被重击过后鼓起的大包,侧脸上也有几条很深的刮痕,模样看着相当狼狈。
“翁,翁……!”
一阵马达声音轰鸣,随即一台挂着空车牌的出租车赶到何海龙身边,随即只带速缓慢前行后降下车窗。
“哥们,去哪儿啊,回市区不?给点油钱就拉。”出租车揽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