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回来再喝。”于亮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要走。
“哎,你等等。”周天好像想起了什么,突兀间叫住于亮,随后从外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一边拍在桌子上,一边说道:“三百个不是小数,没有个字据,他不踏实,我也总感觉心里少点啥!这是我补的字据,你拿着让他签个字,回头给他留个底,再拿回来一份就行!”
“恩!”于亮一看周天还准备了字据,所以心中疑虑更加烟消云散,随即,拿起信封就走了。
……
三间平房内,灯光明亮,酒越喝越少,菜越放越凉。
“咣当!”
于亮刚走没多一会,外屋房门再次传来响动,而周天依旧低头吃菜喝酒。
“唰,唰!”
付饶带着两个青年,穿着皮夹克,背手走进了室内,扫了两圈屋内的陈设,随后直接坐在周天前面问道:“钱拿到手了,看样你心情不错啊!”
“呵呵,那肯定是不错啊。”周天停顿一下,放下了酒杯和筷子。
“你在短信里跟我说,茂名在你跟我签完合同之前,还找过你,让你撇下我单独跟他谈,真有这事儿吗?”付饶点了根烟,皱眉看向周天问道。
“你说呢,呵呵?”周天笑着冲付饶问道。
“……你俩说啥了?”付饶抽了根烟,表情平淡的冲周天问道。
“隋文波死了,你有没有责任?”周天脸颊因酒精的作用越发红润,他目光盯着付饶,突兀间问道。
“你怎么又扯这上面来了?我和你谈的是茂名的事儿!”付饶一愣。
“先谈隋文波,再唠茂名!”
“谈他有啥用啊?人都死了。”付饶有点烦躁。
“一家三口,活活烧死!你晚上睡觉不害怕吗?”周天死死盯着付饶。
“……那是无心之过!”付饶沉默一下,皱眉回道。
“妈了个B的,死了三个人,你一句无心之过就能翻篇?!”周天突然吼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付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啪!”
一声轻微的声响泛起,周天抓住了桌子底下的东西。
付饶顿时感觉不对劲儿,蹭的一声就从凳子上窜起。
“我的意思就是!当一件事儿的公道,我们通过正常途径,无法得到满足之时!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以牙还牙!”周天突然暴起,手持短小的镰刀,猛然抡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