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安见她蹙眉,低看了看自己身上□□时蹭上的灰尘,便低声道:“我去沐浴。”
萧琏妤僵硬着点。
苏淮安松开她,转身去了净室。
人一走,萧琏妤“腾”地一下坐起身,浑身都跟着发烫。
她点的什么!
她懊恼地躺回到榻上,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半晌过后,苏淮安着素衣折返。
她背对他而卧。
他躺在她身边。
苏淮安揽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带,把那个背对她的姑娘转了过来。
男人衣襟微敞,透过泠泠月光,她的目光刚落在他的喉结上,再往下,是棱角分明的锁骨,和水未散的胸膛。
萧琏妤闻到了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皂角味。
苏淮安的手摩挲着她的长发,萧琏妤睫毛颤颤,慢慢地,也不知是谁先靠近,两人的呼吸撞在了一处。
男人张开嘴,再一次**了她的唇。
呼吸错乱、心跳如雷,主情不自禁蜷起了腿。
姿势一变,膝盖恰碰到了蓄势待发的灼热。
她抬眼看他,眉目间尽是慌乱,两条小腿几乎是下意识地弹开,苏淮安喉结来回滚动,伸手摁住了她的膝盖,哑声道:“别动。”
别动,两人也仍贴在一处。
四周阒寂,幔帐摇曳,主渐渐放松下来,等了又等,以为这人是要进一步道歉,可苏淮安却蓦地起身,行至案几旁,站在那儿,缓了又缓,一连喝了两杯冷水,才回到她身边。
苏淮安今夜没有旁的心思,就是想来和她说几句话,可邪-念迷人眼。有些事半点不人,多清贵的男人也一样。
苏淮安粗喘一口道:“殿下睡吧。”
长主抿住唇角。
苏淮安抱着她,又烫着她,熬了一夜。
翌日一早,光大亮。
萧琏妤睁眼时,身边已经空了,余温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