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连连应是。
郑百垨拍了拍他笔挺的背脊,嘱咐他多吃点,才放了人。
甫一跨出衙门,苏淮安便下意识环顾周。
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京城繁华依旧。
他默默凝视街头良久。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苏淮安立马转身。
只见大理寺主薄柳束咧嘴笑道:“今儿天错,日子也错,国公爷不请吃酒?”
崔少卿跟着附和道:“我瞧着,抱月斋的酒菜就不错。”
吕主薄道:“抱月斋可是好主意啊。”
柳束道:“国公爷,您给个话。”
瞧瞧。
三两句话就都把地方定下了,苏淮安唇角一展,轻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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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斋。
他们找了个包厢坐下。
柳束提起酒壶将酒注入杯盏中,倒得有些急,杯壁还泛起一层雪沫,“来来来,这抱月斋的雪酒,我都馋了许久了。”
吕主薄回头道:“掌柜!”
“来嘞!”掌柜高声硬着,手托着两笼热气腾腾的面食走了过来,放下,又道:“官爷还想点些什么?”
吕主薄抬眸道:“老规矩,碗面,另加坛酒。”
“今日国公爷请客,你就点四碗面?”崔少卿毫客气道:“来个凉拌秋葵、蒸鲈鱼、熏鸡、猪肘、再来点下酒的小菜。”
柳束假模假样地“诶呦”了声,与苏淮安道:“真是破费了。”
大家都是共事多年的同僚,说话也没什么顾忌,手腕一伸,举杯酌饮,崔少卿故意慢悠悠道:“也知以后是该叫国公爷,还是叫驸马爷。”
提起长公主,这气氛立马就变了。
吕主薄了个嗝,接话道:“遥想当年吶,御史大人都没有长公主来大寺来的勤快。”
情窦初开的公主,骄纵又坦荡,什么都不在乎,仿佛只要苏淮安走一步,她就能有走余下的九十九步。
说起当年的旧事,苏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