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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婈偏头问他,“陛下喝药了吗?”
萧聿点头,胡乱地“嗯”一声,随后便自己动手解了腰封,衣裳接连落在帐。
事实证明,这男人对于生孩子的过程,总是热情又积极。
夜风浮动,芙蓉帐暖。
他伸手替秦婈卸下金钗,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的她愈发莹白娇娆,纤长笔直的腿落在男人手里,弯成心爱的弧度。
他俯身去亲她,轻轻又浅浅,指腹来回试探。
帐中虽无柔情蜜语,但在这事上,他从不对她硬来,与彤册上一笔一划记录的秦昭仪侍寝不同,萧聿待她,一向与寻常夫妻无异。
她疼了他会停,她要是哼唧,他也会笑着快些。
事毕,他还得给她拿水喝。
正如此刻。
秦婈握着杯盏,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我想去沐浴。”
萧聿从她手中接过空杯盏,放到一旁,回头认真:“不是说好了要个女儿,会再去。”
秦婈忍着黏腻感,失力般地躺回去,萧聿用手掐掐她的腰,凑过去,轻啄她的耳垂。
秦婈以为他还要再来,立马躲开,抬起手,满眼防备地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ɏ。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跟看不够似的,但嘴上却故意笑:“你想什么呢?”
男人的坏心思显而易见,秦婈懒得理他,干脆闭上眼睛。
良久之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净室。
人被他圈在怀里,肌肤相贴,秦婈的手刚好贴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眼,她看好一会儿......
在净室折腾了好半晌才折返。
熄灯上榻,周陷入一片漆黑。
秦婈抬起手,柔软的指腹抚过大小不一的疤痕,轻声:“陛下是因为这些旧伤,才喝的那些药?”
轻柔的语气入耳,萧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