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日早上,他办案回府,经过她门前,听了一室的语笑喧阗,忽然觉得莺啼都没她的声音娇。
听着他就不舒坦。
正巧他去了青楼,惹了一身的胭脂味,他故意进门同她话,故意拽歪了腰封,故意离她特近,硬生生给她逼红了眼睛。
那时的他,愧疚半分没有,快意倒是扑了满怀。
她终不笑了,但她又回娘家了。
气得他在家踢翻了凳子,但没过几日,他还是把人从国公府接了回。
不得不,那一年,他们还真是把年少的争强好胜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思及此,秦婈正好又翻了身,湖蓝色的肚-兜东倒西歪,露一片惹眼的春光,他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一捏,人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人,疑惑着喊了一声,“陛下?”
男人从鼻尖逸一丝轻笑,“还睡,你猜眼下何时了?”
秦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清醒。
落日余晖洒了一室,她回头看他的手臂,这才想起,他该换药了。
她连忙支起身子,趿鞋下地,道:“陛下且等等,臣妾这就去拿药。”
萧聿看着她,忍不住笑,“不急。”
秦婈看着男人眼中下半身的笑意,不由低下头看了看己,她连忙敛住大敞四开的衣襟,背过身去拿白布和药罐。
他朝她的背影道:“你哪儿没见过?”
语气淡淡,是万分可恶的一本正经。
按她的心年纪怎么也有十,可颊还是不争气地隐隐升温。
半晌过后,秦婈给他换好了药,低头碰了碰他僵硬的左臂,道:“陛下脖子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胳膊好些没?能抬起吗?”
“能是能。”萧聿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