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根本没人知道四年前的真,也没人知道澹台易的身份。”
苏淮安点了点头。“如今陛下手中的权利绝非三年前可比,各家都怕引火烧身,所以就算明知是诱饵,也得毁了那账册。”
罢,苏淮安揉了揉她的头,道:“阿菱,我不会让大皇子有个通敌叛国的母家,这一切,用不了多久了......”
秦婈道:“哥,这些事急不得,你注意安全。”
苏淮安点了点头,“放心吧,眼下我在翰林院任职,没人能找我麻烦。”
“翰林院!”秦婈道:“你不会又考了科举吧?”
苏淮安偏头笑着“嗯”了一声,道:“连中三元。”
连中三元,是指乡试解元、会试会元、殿试状元。
秦婈看了看身边的面具,又看了看苏淮安,不可置信道:“去年八月十七乡试放榜,贡院前站着的那位解元是你?怀荆?”
苏淮安一怔,也想了乡试放榜那日。
他之所以记得清楚,是为有个戴着帷帽的姑娘撕下了他的通缉令,颤着声音问,“通敌叛国,其罪当诛,这人怎还在通缉令上?”
苏淮安道:“原来那位姑娘是你。”
秦婈眉眼一弯,她方才看见那张面具怎会有股莫的熟悉。
原来,他早就见过了。
秦婈看着他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直接在京中做官?”
苏淮安忽自嘲一笑:“是那个人教会我,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越危险,越安全。”
那个人,是澹台易。
那位帝师教他骑马,教他读书字,可谁能想到,这十几年的养育背后,是父亲尸骨无存,是母亲死不瞑目,是苏家满门蒙冤。
二人一同沉默。
“在齐国时,我差一点就抓住他了,可还是让他跑了。”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