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叹,这俩人不愧是亲兄妹,薛襄阳在家中也是这么骂薛澜怡的。
榆木脑袋,争宠都不会,简直不堪为妃。
戏唱完,太后又赐了茶。
薛妃的指腹在茶盏边缘摩挲,她深呼一,道:“嫂子。”
“欸,娘娘。”
薛妃慢慢道:“我怎么想,都觉得那事不对,你还是与哥哥说一,让他好好查那戏子和当铺吧。”
薛夫人道:“一个戏子罢了,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薛妃偏头,在薛夫人耳边道:“这世上哪儿那么多巧事呀,自打苏家反了,朝廷天天都在抓细作,倘若那冒充薛家女的人问题,将来难免事惹上身。”
“而且你再想想,什么未出阁的女子花八百两买戏子!这事不对劲,买戏子作甚?难不成回家学演戏吗?依我看,那戏子也问题。”
薛夫人一听,顿觉几分道理,严肃道:“等今日回府,我把这事说与官爷。”
薛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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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结束,长宁长公离宫。
马车驶街巷,在朝阳门大街的公府停下,萧琏妤弯腰下轿。
她定睛看着公府门前贴着的通缉令,不由深吸了一。
朝廷犯苏淮安。
萧琏妤上前一把撕下通缉令,身子微晃,颤着嗓子道:“谁给他的胆子!”
宫女青玉扶着长宁长公的手臂道:“殿下别动怒,仔细身子。”
萧琏妤低头看着手中画像,旧事接连涌上心头,她蓦地回头,对贴身侍卫道:“你去刑走一趟,管薛大人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