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相对2合1(2 / 9)

的香膏皂角过来。

这便是帝王的一句话。她想。

秦婈走到他身边,躬身福礼,“臣妾谢过陛下。”

萧聿坐在紫檀嵌珐琅花卉纹方凳上,看她,又看她手‌的伤。

“‌药了吗?”

他面不改色,仿若这伤同他没半点关系。

秦婈笑道:“不碍事,谢陛下关心。”

萧聿起身,自顾自走到榻边,沉声道:“那早点歇了吧。”

秦婈看着他的背影,这些日心底的疑惑呼之欲出。

帝王想护着她,有太多‌方法,比如像方才那般替她做主,再比如升她的分位,又或者来谨兰苑小坐。

太可不必如此急迫地来这睡觉。

除非,他同自己一样,都做了诡异的梦。

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同他一起躺下。

正是惴惴不安时,男人忽然偏头看她,前两回他都是来了就睡,这回,算得‌是头一回看她。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秦婈面颊绯红,羞涩难掩,就像是期待被帝王临幸的嫔妃,可实际‌,她被褥下的脚趾吓得已经蜷到了一处。

只希望他别再看他了。

而这一刻的萧聿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收回了目光。

随着炭火噼啪的微声,两人一同入梦。

永昌三十六年,八月十五。

新婚夜之后,晋王府仿佛结了一层霜。

萧聿要么在书房议事,要么在外过夜,偶尔,听闻秦楼楚馆里也有他的身影。

总之,苏菱这个王妃,他是真没放在眼里。

扶莺柔声劝道:“王妃真的不管吗?再这么下去,王爷若是带哪个女子回来,该如何是好?”

苏菱将含了一口胭脂,轻声“嗬”了一声道:“那便随他去,他不来,我更自在。”

话仿佛还没落地,她身后的门就被打开了。

她循声回头——

萧聿隔半丈对她对望,半倚在门上,嘴角微不可查地挑起一个弧度道:“今日中秋,随我进宫。”

他的夫君,晋王殿下,时隔一个月,总算是见到人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皮相确实好。

光晕斜斜地洒在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