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睁大眼,努力想看清他们身上的标志。
但蝴蝶的花纹真的太复杂了。
她用自己这超乎寻常的视力都没能看清蝴蝶的结构。
直播间内。
知情的观众已经讨论开了。
【这蝴蝶很复杂,要复刻一只一模一样的,几乎不可能。对新人来说,完全是地狱级任务!】
【怕什么,江承遇不是还没死吗?让他给老婆画只蝴蝶有那么难吗?】
【我刚才看到江承遇被顾队长拖走了,你们最好祈祷,顾队没把他扒皮抽筋。他可是我们时栀老婆最后的通关希望……】
【我刚才遛去顾队直播间看了一眼,啧,江狗凶多吉少啊。】
【发生什么事了!展开说说,我想听!】
【顾队给他扎了一剂发情剂,说要把他丢进美人蛇的蛇窝里爽一爽。众所周知,蛇有两根……】
【顾队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心啊……没事,没死就行。】
【楼上的你新来的?丢进蛇窟和死没区别。】
【呜呜呜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你不能死啊!】
“你在找谁?”
抱着她的男人薄唇压低,亲了亲她的耳朵。
“没。”
时栀被他搂在怀里,躲都没地方躲,被亲得直哆嗦。
“他们是谁?”
“蝶门的雇佣兵。”
蝶门?
所以标志才是一只蝴蝶吗?
季淮川瞥了眼身后聚集起来的黑色军团,低头看了看时栀,她唇角扬着,脸色红润,衬得那张脸可爱极了。
“身体感觉好点了没?”
身体的燥热去掉不少,证明季淮川的血还是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时栀往他身上贴了贴,点点头。
“好多了。”
身后子弹乒乒乓乓落在脚边,打断两人的闲聊。季淮川用非人的速度躲闪,带着她一路狂奔躲进高楼层的实验室。
实验室内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柜子,季淮川打开暗格,把人塞进去,叮嘱时栀不要出声不要动,他去把人引开。
男人准备关上柜门,时栀忽然握住他的手道了一句:“谢谢。”
季淮川低着头看她的脸。
时栀长着一张很漂亮的脸,瞳仁漆黑灵动,鼻头挺翘,唇色是勾人的嫣红色。
怎么看都看不腻。
“你忘了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