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斐疑惑地转头看向身边的陆昱。
房间的灯没有关。
陆昱的头上不知何时戴上一个粉色猫耳朵的发箍。
猫耳上还有两个金色的小铃铛。
此时陆昱垂眸望着她,眼尾微挑,溢着酒意的朦胧潋滟,比往常的温润矜贵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勾人意味。
像是懂魅惑之术的猫妖。
江斐不禁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猫耳:“你什么时候拿的发箍?”
“搬酒的时候,我把发箍藏在了衣服里。”
“今晚我问过徐队长,他说船舱的隔音很好。”
陆昱一边说,一边靠近江斐,轻唤着她的名字:
“斐斐……”
“我这次可以在上面吗?”
上回的那几次,他都被压在下面。
想试试从别的角度看风景,是否与仰望之时不同。
陆昱轻轻用鼻尖蹭着江斐的手腕,如同撒娇一般。
猫耳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
不得不承认,江斐很爱陆昱这个样子:
“好。”
下一秒,陆昱在她的手腕落下一吻。
唇上绵软的触感,携着热意缓慢蔓延到江斐的脖间,锁骨……
铃铛的叮叮当当声越来越大,似美妙的乐曲,掩盖了急促的喘息与压抑的碎吟。
一曲接一曲演奏的后果就是江斐第二天没起来做早饭。
以至于,苏流远等人围坐在桌前,集体吃泡面。
凌昭睿看向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点了,江姐和陆哥怎么还没有起床?”
肖初夏猜测道:“可能是昨天干活太累了吧。”
恰好这时江斐和陆昱过来吃饭,听到了肖初夏的话。
江斐默默抿紧了微肿的唇。
确实干得很累。
—
有肖初夏研究的驱虫喷雾,江斐他们去甲板上再也不用穿戴防护用品。
意外的是,吸血飞蛾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少。
气温维持在25c,人体舒适的温度。
到第十天的早上,外面已经看不到一只飞蛾。
江斐六人甚至可以拿早餐去甲板上吃。
海风徐徐,苏流远咬了一口手中江斐做的卷饼,含糊不清地说:
“从莫斯城出来这么多天,总算能看看大海了。”
凌昭睿:“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