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而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

一想到这些，林小婉看莫念初反而顺眼了许多。

莫念初：……

顾少霆要跟她离婚？

真的吗？

如果他真的愿意跟她离婚，那她就真的解脱了。

她抬眸看向对面陷入幻想中的女人。

可是……她并没有收到离婚协议书啊。

正在莫念初怔忡之际。

林小婉得意忘形地笑了起来，“反正莫韬也是个疯子了，他去坐几年牢，你更清静了不是吗？你应该感谢我和少霆做的决定，我们都是为你好。”

顾少霆授意的？

这对**真的是一件人事都不干。

“他疯傻不是你们造成的吗？你们把他害成这样，还诬陷他**，林小婉，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

林小婉把莫念初的狠话，当成最后的挣扎。

噗嗤，笑了一口，“在江城，顾少霆是天，他想弄谁就弄谁，他想搞谁就搞谁，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被豪门抛弃的媳妇，一个不守妇道被扫地出门的**货而已，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凡事讲的是证据，你说他没有**我，证据呢？”

是。

莫念初没有证据。

这是她最无助的地方。

但她不能陷入自证的陷阱。

“你的证据呢？仅凭一条**，你说什么，警察就信什么了？”

“那是警察的问题，与我何干呢。”林小婉嘶了一口，咬下指甲边的肉刺，“莫念初，你现在最好还是先想想自己，一个**犯的姐姐，如何在公司立足呢？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前脚偷了她的设计稿，后脚，又在公司内网上说她是**犯的姐姐。

这种不要脸的**，当初出生来，就应该丢粪坑里。

莫念初暗暗垂下眼眸，扫到了旁边的水果刀。

林小婉还在骂一些，自以为是，惹人恼怒的话，“你这种下**货啊，就应该配街上的阿猫阿狗，你们一家人都应该活在无底深渊当中，坠入阿鼻地狱，永不得超生。”

“如果你离开了顾氏找不到工作，我倒可以介绍你去坐台，多少地可以吃几年青春饭，像你这种不能生的女人，那些男人最喜欢了，不用戴套，爽感加倍。”

林小婉骂得很痛快。

完全没有注意，莫念初已经握起了水果刀，高高地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