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呢?”
这一推,没推开司澜宴不说,倒是她这具娇弱异常的身子腰酸背痛不已。
感觉好似被车轮子碾压过似的,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适地紧蹙起黛眉。
想到这一切都是拜面前男人所赐,闷哼着捶打他坚实胸膛:“禽兽,渣男,这辈子,别想着让我原谅你!”
司澜宴任凭她捶打怒骂,脸皮厚如城墙地抱着她,不动如山。
只要能拥她在怀里,打死他,也都可以。
更何况,眼下的小女人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打得他非但不痛,心口还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惊喜,还有刚刚那段蚀骨销魂的抵死缠绵,令他心中很是愉悦很是舒畅。
此刻听着她那哭喊过多导致有些哑的嗓音骂着他,他感到满足的同时,又有点心疼。
大手宠溺地拍着她瘦弱脊背,亲吻她疲累至极的美眸,低沉暗哑地哄道:“菱儿,我的错,下次,我保证,会轻一点。”
秦菱闻言一个冷眼扫过来,用力推打他:“还想有下次呢?做梦吧你!今日过后,咱们一别两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司澜宴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期间,并非做了一夜春梦,而是秦菱确实在灵潭里热情主动的伺候了他一夜,才将他唤醒来。
在他清醒后,她被他撩得春心荡漾,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又和他酱酱酿酿了好几个时辰。
眼下,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呢,双腿已软得都不能走路了,说话时嗓子也有些哑了。
所以,她眼里的用力推打,在司澜宴这里就是花拳绣腿,对他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
反倒令他觉得推打瞪他骂他的秦菱,就跟个任性小女孩似的。
不过,在他眼里,她永远是个小女孩,怎也长不大。
毕竟,她比他小了九岁。
“菱儿别说气话了。”他轻吻她用力瞪他的美眸,轻拍她瘦弱脊背,安抚她不悦情绪,转移话题问她:“这是哪儿?菱儿又是如何唤醒我的?”M.
秦菱躲避着他的吻说:“圣女族灵潭能拯救有缘的苦情人,所以我就带你来了,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还好是真的。”
“圣女族?”司澜宴眉头微敛,低沉又问:“这圣女族愿意搭救,一定是有条件的吧?”
她就点头:“族长说了,救你醒来后,我要满足她的一个要求。”
司澜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