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二公子带来的人却没折损几个。没想到二公子这么厉害,属下本以为二公子……”
苏子折脸色难看,“你本以为他没什么能耐是不是?”
闫军师默了默,“属下没以为二公子没能耐,只不过是没想到二公子超乎了属下想象。如今看二公子,虽恢复了记忆,但狠辣却不比四百年前传扬的温良仁善的怀玉帝。如今二公子住在了这里,不知主子接下来如何打算?”
苏子折眉目如卷着风暴,狠厉地说,“他能隐藏行踪,悄无声息找上门,自然是那几个老东西在知道他有了记忆后,投靠了他,认他为主了。”
闫军师看着苏子斩,不由有些忧心,“属下早就觉得统领您动手早了,若是再晚半年,不止花家的暗线能收服一半,就是侯爷的人,也能都收服过来,如今,花家暗线只十之二,侯爷的人,您也只收服了一半而已,真与二公子打起来,真怕是鱼死网破,谁也落不得好,今日便可窥见一斑,虽是二公子闯进了这里,但我们的人伤重的比他多。”
在他的想法里,当初在宫宴,统领杀了花颜自是最好最利落的法子,杀了花颜,就能杀了云迟,二公子即便不**,也废了。
那么,统领夺了江山,轻而易举。
可是他偏偏不杀花颜,且还留着带来了这里,被二公子这么快就找上了门,起将人给了他。
虽然兄弟二人未骨肉相残,暂时相安无事,二公子也暂住在了这里,但是,若是依着两个人的脾性,以后还真不好说会不会再动手,若是再动手,怕就是大动干戈,血流成河。
苏子折冷厉地警告地看着闫军师,“我已经说了,不要打她的主意,你敢动她试试。”话落,沉沉地道,“你目前只做好一件事情就行,先对付云迟,至于苏子斩……”
他话音未落,外面有人禀告,“主子,南跨院出了事儿,请了大夫,二公子又将大夫给赶出来了。”
苏子折打住话,沉声问,“怎么回事儿?”
外面的人摇头,“属下不是十分清楚……”
苏子折怒道,“去把大夫叫来。”
外面人应是,立即去了。
很快,那大夫便被叫了来。
“说。”苏子折目光冰冷。
大夫跪在地上,在的苏子斩的目光下,将花颜呕血昏迷不醒,十分危险,他不敢救治,若是非要救治,除非下重药,恐伤害腹中胎儿之事哆哆嗦嗦地说了一遍。
他话音未落,苏子折拿起桌子上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