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他父母喜好什么去讨好,但他这般问了,显然是珍重夏缘,可见一片心诚求娶,因此尊重敬重他的父母。
夏泽认真地说,“父亲这些年一直最想的就是找到姐姐,母亲一直最想得到父亲的看重,帮他找到姐姐,了他心事儿,至于喜好,父亲喜好茶,母亲喜好琴。”
“嗯,我记下了。”花灼颔首,“给你**做见面礼是想让你防身,你喜好什么,只管和我说,和你姐姐说也行。”
夏泽站起身,拱手,“多谢姐夫。”话落,不客气地说出心中的想法,“我想习武,父亲昔日给我请的武师已不可教,若是姐夫得闲,还望指教我一番。”
花灼痛快点头,“好说,我记下了。”
夏泽重新坐下身,爱不释手地把玩**,可见十分喜爱,这个见面礼花灼是送到了他的心上。
他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外面,“咦?”了一声,“我早先去厨房,姐姐说她做的糕点马上就好了,怎么还没好吗?”
陆之凌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花灼一眼说,“怕是耽误了些时间,这桃花糕毕竟做出来不容易。”
夏泽奇怪地看了陆之凌一眼,又看向花灼。
花灼端起茶盏来又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浅笑着说,“不急,反正她是给妹妹做的,我们怕是都没有份。”
陆之凌暗骂了花灼一声,可见这桃花糕他们是都吃不着了,都怪这个糕点的名字,又想猎户人家收什么花不好,偏偏收桃花,夏缘只能做桃花糕。
程子笑自从昨日见了花灼,心中暗暗地赞叹稀奇这位临安花家的公子,怪不得敢曾经从太后手里夺悔婚懿旨,花家这对兄妹,真是稀世少有了。
他咳嗽一声,问花灼,“花兄可否查到背后之人?”
花灼放下茶盏,声音平静,“没有。”
五皇子顿时道,“连花家都查不出背后之人,可见这人隐藏的何其深何其厉害。”话落,又担心地说,“如今四哥来了这里,京中只有父皇,以父皇多年不理朝政来说,怕是压不住鬼魅魍魉。若是有人趁机作乱,后果不堪设想。”
程顾之道,“五皇子也无需多担心,太子殿下既然敢来这里,京中想必做好了安排。太子殿下虽担心太子妃,也不是不顾忌朝局之人。”
五皇子点头,“还没来得及问四哥。”
花灼淡声道,“花家虽累世千年,但从不涉皇权,最多涉猎的是农工商三处,如今花家暗线查不到什么,想必背后之人不是隐藏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