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花颜两只手都把了脉,然后,他奇异地对花灼道,“她的脉象确实不再是死脉了,虽奄奄一息,但内腹气海深处似浮动的厉害,这脉象有些怪。”
花灼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能给她输送进灵力?行针可行?”
天不绝想了半晌,摇头,对花灼道,“若不是亲眼所见你唤醒她,早先我都以为她真是气绝了,她如今身体脉象怪的很,我觉得先不要强行给她输送灵力了,以免适得其反。”
花灼看着花颜问,“你的意思是,也许她身体是在进行自我调息修复?”
天不绝点头,“保不准,毕竟她对于云族的灵术比你要精通,四百年前能给自己下魂咒的人,也许她自有自己的法子。”
花灼闻言觉得有理,颔首,“那便等着吧。”
天不绝道,“一会儿参汤熬好了,喂她喝下,参汤对她十分有助益。”
花灼点头。
天不绝不放心五百年的人参,转身去了厨房。
夏缘见到天不绝,立即问,“师傅,怎样?”
天不绝捋了捋胡须,道,“死不了,命大的很,好好照看着参汤吧。”
夏缘松了一口气。
花灼伸手给花颜盖上了被子,然后靠着炕沿歪躺在一侧,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纵马日夜兼程赶来,冒着寒风,身体也有些受不住,初来听闻花颜气绝,也惊了个够呛,如今花颜没丢了命,还有气息,让他也短暂地放松了下来。
陆之凌悄悄地进屋,看了花颜一眼,又看了花灼一眼,见花灼满脸疲惫地似是睡着了,他不敢打扰,坐u不远处的椅子上。
他刚坐下,花灼忽然睁开眼睛,对陆之凌道,“陆兄,多谢了。”
陆之凌一愣,摆手,“她是我义妹,八拜结交做不得假,何须言谢?”
花灼点点头,弯了一下嘴角,“陆兄很爱哭吗?”
陆之凌又一愣,随即想到了方才他抱着花颜哭的德行,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对比花灼,他遇事儿真是太不够冷静了,只会抱着人哭,什么也做不了,他这个义兄对比人家的亲兄长,段数本事差了不止一个台阶。
但他素来不喜欢难为自己,更不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所以,他尴尬了一瞬,便坦然地哈哈笑着说,“从小到大没哭过,今日让花兄见笑了。”
花灼挑了挑眉,心中顿时高看了陆之凌一眼,这天下间,有多少人能坦然处之拿得起放得下随性洒脱,怪不得这么多年,花颜识人无数,偏偏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