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愣,“父亲,太子殿下砍了兵部尚书的背后,意思是要大开杀伐了啊。”
“嗯,你还不算蠢。”程翔放下茶盏,“武威候府那小子还没消息?”
“没有。”程耀摇头,“派出查找他的人已多日,却不曾见到他踪迹。”
“这个苏子斩,年纪轻轻,的确是个厉害的。”程翔道,“不过你也无需担心害怕,他身上有寒症,是无解之症,太子殿下无人可用,才派他来了北地。如今大约是寒症发作,在哪个犄角旮旯猫着呢。”
“这……不太可能吧?父亲要知道,据说他失踪了几个月,也许寒症解了呢。”程耀道,“毕竟,就算他在哪里猫着,但是消息还是给太子殿下送去东宫了。”
“无非就是北地加了赋税之事,这事儿在北地打听一个百姓都能打听得出来。至于卷宗之事,只能怪下面人手脚不利索。”程翔道,“不过,已瞒了半年之久了,瞒到至今,也够了。”
程耀想想也对,但还是询问程翔意见,“父亲,我们如今怎么办?”
“怕什么?北地也不止我们程家一家。”程翔道,“多派些人在凤城和鱼丘两地盯着,我就不信苏子斩那小子来了北地会不去凤城和鱼丘。一旦有机会,就杀了他。”
程耀顿时一惊,“父亲,这……杀了他的话,那上边……”
“太子派他来,可见十分信任,咱们收买不了他,只能杀了他。”程翔道,“只要他露面,就别再给他喘气的机会。”话落,又说,“军营那边近来没什么事儿吧?也让人盯着点儿,别出差池。”
程耀立即说,“这个父亲放心,没出什么事儿,他们与咱们是一条腿上的人。”
“嗯。”程翔点头,忽然问,“顾哥儿呢?哪里去了?”
程耀闻言顿时头疼地说,“他昨日去凤城了。”
程翔皱眉,“你怎么没叫人拦住他?”
程耀道,“父亲知道,这孩子自小脾气就拧,加之聪明,又得您悉心栽培,手下也有些人使用,儿子近来忙的焦头烂额,没顾得上他,他之前与儿子吵了一架,将自己关在房里三日,昨**出了房门,儿子以为他知错了,谁知道,据说他从家里弄了十车的米粮,匆匆去凤城了。儿子身边的人都派出去找苏子斩了,哪里还有人能拦得住他?”
程翔闻言也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心太善了。”
程耀似提起程顾之就生气,发狠地说,“不服管教,以后他别想再回家来,程家没他这个不帮忙反而添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