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家族为助太祖爷,甚至举族覆灭,相比来说,临安花家放太祖爷通关,举族可保,虽是恩情,但也不是一份天大的大恩,临安也得了安稳,应该不至于让太祖爷代代传给后世子孙谨记箴言。”
太后颔首,“说来也是,先帝驾崩后,我伤心了几年缓不过劲儿来,后来渐渐地忘了此事,万奇从临安回来,禀告了花家劫持毀婚懿旨之事,我才记起,似乎有这么回事儿。”话落,她可惜地说,“哀家老了,记性不好了,真是想不起来先帝还说了什么。”
云迟沉思片刻,“也怪不得皇祖母,您与皇祖父感情甚笃,他大限之日,您受不住伤心欲绝,记不住是自然。”
太后叹气,“我那些年从来没听过花家有什么事儿,只知据说临安是个好地方,先帝临终突然跟我说起花家,我是真没放在心上。”
云迟笑了笑,“不止皇祖母不放在心上,天下无数人都觉得临安是个小地方,登不得大雅之堂。”
太后有些惭愧,转过身子,看着云迟,转了话音说,“半年还久,再让花颜进京住些日子吧!你放心,哀家不再难为她了,也难为不起,只是觉得也该让她熟悉熟悉咱们皇家,上一次,她连宫都没进,如今不同以往了。”
云迟失笑,“她暂时不会来京,她哥哥看得紧。”
太后闻言好奇地询问,“那花灼什么样?病可好了?”
云迟笑着说,“厉害得很,病早就好了。孙儿的武功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满腹大才,心智无双,孙儿怕是也不及。”
太后惊讶,“那花灼竟然这么厉害?”
云迟点头,“何止厉害?”
太后半信半疑,但又觉得云迟口中从无虚言,她问,“那临安其他人呢?”
云迟笑道,“都是寻常人,过着寻常的日子。”
太后问,“这么说,花颜在你们大婚之前,不进京了?”
云迟摇头,“说不好,孙儿尽量试试,接她进京再住些日子。”
太后颔首。
出了宁和宫,云迟又去了帝正殿。
皇帝见他来了,询问,“你回京几日,都忙得很,今日下了朝后,便急冲冲去了宁和宫,可是有什么事情找太后?”
云迟见了礼,坐下身,对皇帝问,“父皇,您可记得皇祖父驾崩前,都留了什么遗言?”
皇帝讶异,“怎么问这个?”
云迟道,“想起来了,便问问。”
皇帝孤疑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