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道,“妹妹是聪透之人,但正因为太聪透,什么都太明白了,她自己更是比谁都明白,所以,才更是难解。”
秋月垮下脸,“是奴婢愚笨,枉费陪在小姐身边这么多年,真是笨死了。”
花灼诚然地点头,“的确很笨,就是一个笨丫头。”
秋月跺脚,端了药罐子,扭头走了。
花灼失笑,看着她气嘟嘟的背影说,“不过笨丫头也有笨丫头的好。”
秋月脚步一顿,脸红了红,去了药房。
花灼坐在树下,接了一片花瓣,算计着天不绝在收到信后,能几日赶来。
看守门房的一人前来禀告,“公子,北地苏家的三公子和四公子、程家的二公子、八小姐求见!”
“嗯?”花灼闲闲淡淡地挑眉,“他们来做什么?”
那门童立即说,“苏家的三公子和四公子说是前来见少主,北地程家的二公子和八小姐说是来拜见太子殿下。”
花灼摆手,“去回话,就说他们不在,昨日外出未归。”
门童应是,立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