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嗔了他一眼,笑着摇头,“临安的各大酒楼客栈都住满了人,茶楼酒肆,画舫巷陌的生意都异常好做,我才不赶人呢,就是单纯带你出去转转,体会一番临安的风土人情。”
云迟笑着握住她的手,“那就走吧!”
二人说笑着,出了花颜苑。
秋月没跟着,忙着熬药给花灼轩那些被摧残了的花树,叫了一个与花离差不多年纪的叫花容的小少年陪着,小忠子和采青跟着,十二云卫和花家的暗卫也暗中跟着二人,出了花府。
花容与花离一样,喊花颜十七姐姐,没有花离性子活泼跳脱,是个十分乖巧俊秀的小少年。
云迟多看了他两眼,他的脸便红了红,云迟笑着对花颜说,“根骨不错。”
花颜莞尔,点头,“花容与花离一起随哥哥住在花灼轩,一起习武,但花离贪玩,不专心,喜欢奇巧之术,所以,武功学的不精,基础不扎实,但花容不同,不但聪颖,也耐得住性子,小小年纪,便沉稳有度,学得扎实,哥哥十分喜欢他。”
花容听到花颜夸奖,脸更红了。
采青有趣地看着花容,清脆爽利地说,“太子妃,原来男孩子脸红起来,也很漂亮的。”
花颜大乐,“是呢!”
花容似有些微囧,但还是笑着说,“十七姐姐取笑我!”
一行人走入街道,两旁花树繁密,满城似乎都飘着花香,不愧是临安花都。
街道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丝毫不次于京城繁华。
花颜带着云迟,悠闲地走在街道上,虽引起了不少人注目,但因二人都带着笠帽,所以,也未引起太大的动静。
走了两条街后,云迟笑着感慨,“临安真是人杰地灵。”
花颜笑着说,“得益于千年的积累,花家不贪心天下,能守一城百姓安稳足以。”
云迟颔首,“几百年前,太祖爷从临安通关之后,便曾感慨,花家之大义。”
花颜默了默,浅浅地笑了笑,“对太祖爷来说,花家是大义了,对后梁来说,到底是江山崩塌,社稷覆灭。”
云迟忽然偏头瞅了她一眼,笠帽遮掩,看不到她面上的神色,但他一瞬间,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虽谈笑自诺,但就是不对,他停住脚步,对她轻喊,“花颜!”
花颜眼底的雾气散去,隔着笠帽,对他微笑,“嗯,在呢。”
云迟握紧她的手,笑着说,“你说的原也没错,但后梁末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