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买,十分的奇怪。
花颜听罢有些诧异,按理说,昨日梅舒毓经受蛊虫入体又被引出来一番折腾之下,他即便歇了一晚,但也会十分体虚乏力,云迟应该会让他休息才是,不该跑出来这般溜街。
她顿时觉出不妙来,当即放下了茶盏,对安十七吩咐,“十七,你出去看看,别靠近他,隐秘些,只需看看,然后回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安十七应是,立即去了。
不多时,安十七回来,对花颜说,“少主,毓二公子的确十分奇怪,在街上溜着,看起来漫无目的,但实则只在那一条街上走来走去。”话落,又补充,“在暗中,似乎有不少人盯着,不知是什么人,我听从少主吩咐,没敢靠近。”
花颜脑中霎时敲起了警钟,立即说,“定然是东宫的人。”
安十七也觉出不妙来,揣测地问,“难道毓二公子是太子殿下用来引少主的?他知晓少主来了南疆都城?少主暴露了行迹?”
花颜抿唇,思忖片刻,道,“我出去看看。”
安十七点头,“少主小心些,易过容再出去吧!万一毓二公子对太子殿下供出了少主,那么少主就危险了。”
花颜应了一声,又想了想说,“梅舒毓不会主动的供出我,他与陆之凌的品行都是极好的。不过他今日这般奇怪,应该是为了我。”说完,她便进了房间,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换成了男子的服饰,给自己易了容。
安十七看到易完容的花颜,她面上那一把大胡子让他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花颜出了阿来酒肆后,如普通人一般地走在街上,看着梅舒毓似乎走得腿都软了,疲惫了,进了一家茶楼,那家茶楼十分的红火,她便也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她见梅舒毓择了一个位置,自己便也择了一处距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要了一壶茶,听说书先生说书。
茶楼内人声鼎沸,说书先生说的极好,茶客们不停地爆发出叫好声。
花颜喝了一盏茶,也跟着众人叫了几次好,才对梅舒毓传音入密说,“你今日这般奇怪,是为了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梅舒毓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一抖,茶水险些洒出,不过他立即惊醒,瞬间便稳稳地捏住杯子,眼角余光四处扫着,不见哪个人看他,不见谁有异,他暗自焦急自己无法回答,因为这声音似乎十分的特别,隔绝了哄然的人声,直接冲进了他耳里。
花颜似是知道梅舒毓不会传音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