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国公因为几日前谣传出太子妃喜欢她家儿子的消息,他觉得闹心,不想遇见云迟,便没去参加赵宰辅寿宴,由他夫人去了,他自然也就没见到花颜。
陆夫人去这一趟,后悔死了,她想着早知道,她也不去就好了,如今她比敬国公更闹心得慌。
陆夫人回来复述了在赵府发生的事儿,敬国公听罢,也惊得几乎跳了脚,“这……那临安花颜,怎么如此胆大妄为?这等事情,她怎么也敢说?这要置我们于何地?我以后还如何面见太子殿下?”
陆夫人叹气,“她说,她喜欢凌儿,与凌儿无关,与敬国公府无关,是她自己的事儿,让我们不必有负担。”
敬国公反驳,“这怎么可能?”
陆夫人颔首,“是啊,怎么可能?”
敬国公怒道,“那个逆子呢?”
陆夫人瞅了他一眼,忍不住为自己儿子说好话,“这事儿我亲眼所见,确实也怪不得咱们凌儿,是那太子妃,着实……哎,我从没见过那样的女子。”
敬国公骂道,“若他不去夜闯东宫见她,怎么会惹出这祸事儿来?”话落,指着陆夫人道,“你呀,慈母多败儿!”
陆夫人见他又要犯脾气,不满地说,“你就会说我心慈,这些年,你们父子闹腾,我也没拦着你管教他,你管不了他,却又怪我。”
敬国公一噎,瞪眼,没了话。
陆夫人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无奈地说,“我今日闹心,可是安阳王妃却私下跟我说,若是有这般女子喜欢的是她家的儿子,她就豁出去脸面不要了,也要跟东宫抢人,夺到自己家里去给她当儿媳妇儿。”
“什么?”敬国公愣住。
陆夫人诚然地说,“就是这么说的,她竟然还羡慕我,又很后悔,说去岁,她若是知道那私情之事是临安花颜为了不想嫁入东宫自己放出的消息,她说什么也要亲自去花家一趟,可是如今,悔之晚矣。”
敬国公一拍桌子,“安阳王妃真是胡闹!太子定下的人,怎么能抢?”
陆夫人无奈,“就算要抢,也得能抢得过来啊?我着人打听了,临安花颜未进京时,太子便下令,东宫上下,尊她为太子妃,不得有一丝半毫的怠慢,连福管家和小忠子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可见,真是上心着紧了的。”
敬国公闻言更是闹心,又问,“那孽子呢?”
陆夫人摇头,“还没回来,据说当时苏子斩处理了落水事件后,他们二人连宴席都没吃,便从赵府离开,出城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