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若涵告诉我,自从上次尚文婷打了张艳之后,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我们。但尚文婷身边有保镖,不好下手,再说尚文婷又是尚家的小姐,张艳暂时还不敢把尚文婷怎么样。所以,张艳就把我当做最先报复的目标。
后来张艳联系赵斌,从赵斌口中得知我和嫣然姐的关系,赵斌说,只要用嫣然姐诱惑我,我一定会上当。城西是张艳表哥杨明的地盘,在城西动手,尚家也鞭长莫及。
听到仇若涵说这些,我才真正相信,那是个陷进。
我说仇小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坏了你们的好事,难道你不恨我嘛。仇若涵笑了笑,说道:“赵杰,你真的想多啦,黑胡子不是我仇若涵的,所以不管新东村的项目落在谁手里,都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为什么要恨你呢?”
她这样解释,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觉得,她之所以打电话告诉我这些,其实还是因为尚家,看得出来,不管张艳、黑胡子和尚家闹得多凶,仇若涵都不想得罪尚家。
挂了电话,吴思妮就说:“是不是圈套?”
我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蹲下来抱着脑袋,心里真是难受得要死。这件事是圈套,换句话说还是没有嫣然姐的消息,我深爱的女人,你到底在哪?而且因为这件事,我彻底得罪了尚家。
我紧紧地抱着头,心里真的好难受,思妮姐看到我这般痛苦,也是不忍心地安慰我。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最后跑着离开了。
我一路狂奔,寒冷刺骨的风拍打在我脸上,好像将我的脸都冻住似的。最后经过一家超市时,我买了几瓶二锅头,然后去了玉林公园。
凉亭空荡荡的,我打开瓶盖,就朝喉咙里灌。
喝过二锅头的朋友应该知道这酒有多烈,酒灌进喉咙,顿时有种灼痛,喝到第三瓶的时候,眼前忽然多了一只精致的玉手,正是思妮姐。
她将我手里的白酒抢过去,气呼呼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呀,要是让你的嫣然姐知道你这样折磨自己,她也会难受的。”
我好像疯了,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冲她吼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没人可以体会我的痛苦!我从小就喜欢她,我想娶她当老婆,可老天却狠心将我们拆散,让她成了我嫂子!后来当我知道她那样做都是为了我的时候,我真的痛不欲生,我想见她,想知道那两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可惜她已经不辞而别了。一走便是几个月,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可谁**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