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
他明知道她说的什么却故意装不懂。
这个男人啊,这些年倒是学会了怎么样逗弄她了。
“好了,快去休息。”秦越亲亲她,又将她放开,不想再被她说成他是那什么样的男人。
向来,他都是尊重她的,从不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忙完了也早些回房休息,我去看看小可爱。”简然得到自由,急急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什么猛兽一般。
“嗯。”秦越点点头,并未及时忙手中的工作,而是目送她离**间再也看不到她,他才收回目光。
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牵制住自己的目光,让自己的心情跟随她的心情转变而转变,这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
与秦越结束通话之后,战念北又接到了一通电话,这通电话相比秦越那通电话就礼貌客气多了。
电话里传来的这道声音并没有自报姓名,但是战念北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他是谁。
他笑了笑,说:“总统大人亲自给我打电话,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感到非常荣幸呢?”
听到战念北略微带一些挑衅的声音,权南翟不仅不生气,说话的语气更加礼貌客气了一些:“战先生,我打这通电话给你,是以私人名义打给你的。说起来,你还是长我两辈的。”
权南翟把自己说成是战念北的晚辈,那就是在战念北面前承认他与秦乐然之间的关系。
照理说,战念北听了应该高兴,但是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微怒道:“我还长你两辈?这句话从何说起?总统先生,你别抬高我姓战的,我可不敢跟你乱攀关系。”
战念北不是不敢跟权南翟乱攀关系,而是他和秦越一样对如今的权南翟都不是很满意。
秦乐然是他们一家子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宝贝疙瘩,偏偏战念北连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都不能给她,让她不明不白地留在权南翟的身边。
每每一想到这一点,不仅是秦越生气,战念北也非常生气,以他的脾气,恨不得把权南翟抓来好好收拾一番。
权南翟也明白战念北为何气恼,自知理亏,便闷着让战念北说,等战念北发泄完了,他才道:“战先生,我知道你这次为何来a国。”
战念北平静道:“我追妻而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知道了又如何?立即把我遣送回国?”
战念北没有说真话,权南翟却又直接点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