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虎娃亲事说定,不知道办妥了没有?”
“等等看吧,等人到了淮安应该会写信回来报平安,到时候什么都知道了。”
……
卫成一行到淮安之后,休整两日,就写了信命人送回京城。淮安离京城远,等信送到已经是五月下旬。二老并不识字,他们也没着急让管事的读,而是捏了几日,等孙儿从国子监回来把信交到他手里。
“南边送来的,砚台你快拆开。”
卫彦坐下来将信拆了,展开的时候问了句:“是今儿送到的?”
“送来有几天了,这不想着等你回来一起看,你快瞅瞅,信上写了啥?”
一问一答之间他已经一目十行扫完了,笑道:“好消息,他们已经平安抵达,在南边安置下来,还在信里问候了爷奶,问你们身子骨好吗?家里一切都好吗?问我学业以及妹妹的规矩。”
“提没提回乡的事?”
“当然了,这块儿费了好多笔墨。我爹他们从泞州码头上岸,乘马车回去的,没日没夜赶了三天路才到,说在老家待了五日,因老宅年久失修他们歇在县里大伯家中,如爷奶吩咐的将礼送去各家,祭拜了祖宗,安排好学田祭田之事交由大伯负责,又提了二堂兄的亲事,现已说定,说的是大伯母娘家侄女陈荷花。女方年十五六,娘掌眼看过说还不错,衬得起堂兄。”
二老连连点头:“你娘办事我一贯放心,这回果然也很妥当。”
“还没完呢,我娘说这门亲事说得不容易,起初是二伯提的陈氏女,二伯母去探话,大伯母娘家并不乐意,怕女儿嫁去受委屈。我娘瞧着二堂兄人踏实肯干,同爹商量之后决定把人带去南边,说正好缺个帮着跑腿的,带他出去见见世面……这么安排下来女方才愿意了。”
吴氏问他信上还说了啥?
卫彦抿唇:“余下的就不是什么好话,奶真想知道?那我说了?”
“你说,别给他加工润色,如实说。”
“那好吧……信上说二伯母魔怔了,不光给二儿子取名叫登科,还给小儿子取了个名儿叫折桂,折桂就是蟾宫折桂,科举高中的意思。这折桂还小,尚且看不出,登科基本已经养废了。瞧不出聪不聪明笨不笨,以他那个岁数,学得也就普通,说不好主要是指性情,他让家里护得过分周全,人畏缩怕事,长大之后恐怕顶不起门户。”
老爷子听完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看样子是气着了。
老太太朝男人那方瞥去,皮笑肉不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