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家里那两个干了任何混账事请他老人家随意处置,该打就打,我跟你娘隔得远管不了他,总有人管得了。”
……
砚台本来高高兴兴等着听信,听完发现不对他连声都没吭,待二老骂完了,也把后面的事安排好了,砚台才帮着劝:“奶别气了,爷也是。都说人各有志,爱读书才会把我爹那些旧书当宝,不爱读书拿着文钱不值。送出去的东西他怎么处置随他高兴,奶不痛快以后咱们不送他了。”
“我看你人不大,心倒是大。”
“心不大怎么胸怀天下?”砚台边说边往卫成那头努嘴,“看我爹,我爹就不气,想想看衙门里少不了事儿,遇上就生气,气都气死了还升什么官?”
吴婆子招手让他过来,待他过来之后一把揪住他脸蛋,“人小鬼大,还教训起你奶来了。”
砚台捂着脸说:“我爹讲的,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奶吃的盐巴是比我吃的米多,可您这不是迷糊着不开窍吗?我开窍不得好生同您说说?”
他又可怜巴巴说疼,请恭人高抬贵手。
吴婆子是把手松了,却在他额头上戳了好几下:“你啊你!”
砚台这么耍宝还是很有用的,二老本来气成那样,让他一逗,哭笑不得。
卫成稍稍放下心,看他在大家没注意的地方舒气,姜蜜笑了笑。这时候她嗅到从后面飘过来的饭菜香:“有什么没说完的晚点再讲,先摆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