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去乡下了,如此他更不能买了。
“那怎么行?你夫人替我夫人治了病,我不能恩将仇报。”
“哎,这哪里是恩将仇报,这是计划跟不上变化。这样吧,童掌柜,你要是只是想感谢我和我夫人的话,这酒作坊我买一半,算我俩合作,你看行吧?”
还能这样?童掌柜迟疑地跟夏厚德解释,他们作坊真的很小,酿的酒根本买不了多少钱,就够一家温饱。这要跟他分一半了,夏厚德赚什么?
夏厚德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买你的酒作坊,不是为了酿酒。”
他告诉童掌柜,他曾听人说过,说有一种酒叫“酸酒”。
他想酿的就是“酸酒”。
童掌柜一脸震惊:“你要那东西干嘛?你是不是被人骗了?酸酒根本不是酒。我家酒窖里多的是,你要有,我现在就让人给你搬一坛。”
原来,他们酒作坊之所以生意差,不是因为他们酿的酒不好,而是他们酿的酒有一部分会变成酸酒。
这下好了,同样的成本条件下,一部分是酒,一部分是酸酒。只有酒能卖,酸酒根本就没人要,那可不就出问题了。
“你有酸酒?!”夏厚德也是一脸震惊,他还想找人帮忙酿了,结果童掌柜他们已经酿出来了?!
童掌柜立马叫学徒去酒窖里搬了一坛。
“其他的都扔了,就剩下这么一些是刚酿出来的,没来得及扔。这东西真不好喝,难喝得很,特别酸,都能掉牙了……”童掌柜苦口婆心,想要打消掉夏厚德酿酸酒的心思。
他十分肯定,夏厚德就是被别人给骗了,否则谁会想酿这种没人要的东西?
没有一会儿,就有人端了上来。
那盖子一拆,一股酸味扑面而来。
夏厚德、白佩佩二人顿时口齿生津,让人拿了一个碗过来,舀了一勺出来。和米酒相比,液体的颜色有些发黄,但十分清澈。
为了以防万一,由医术精湛的白佩佩品尝,她用筷子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口腔顿时被一股熟悉的酸味给霸占了。
“嘶……是酸的!没毒,你可以试试。”
白佩佩确定无误,让夏厚德也尝了一口。
童掌柜见着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个酸酒还能吃出一股好滋味来,吓得捂住了嘴巴,觉得是不是他俩味觉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白佩佩抬头一看,顿时笑了起来:“童掌柜,你是不是没吃过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