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山人和刘今墨历经磨难,现终于活过来了,俱是感慨良多,酒不免多喝了点,竟自觉头昏沉沉欲睡,寒生和兰儿遂扶他俩入屋躺在了床上,然后回到了厅里。
“他两人身体虚弱,还要慢慢调理将息。”寒生对大伙说道。
沈才华与皱皮女婴手拉着手趁人不备溜进了房里,吴楚山人和刘今墨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这两个孩子,足以令他俩兴奋异常。
屋子里静悄悄的,山人与刘今墨都已睡熟,发出均匀的鼾声。
沈才华和皱皮女婴光着小**爬到了床上,悄悄匍匐至他们的脑袋边,沈才华伸出胖胖的小手扯住吴楚山人的耳朵,瞪着黑黝黝的小眼睛往里面看,须臾将小嘴对着耳朵眼儿,撮起腮帮子向外用力的**起来。
皱皮女婴学着沈才华的样子也**起刘今墨的耳朵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沈才华也加大了**的力度,最后终于将几条肥大的痰浆虫吸进了嘴里,兴奋地咀嚼了起来,口角边渗出淡绿色的浆液。
皱皮女婴也搞到了几条肥肥的痰浆虫,未及嚼烂便迫不及待的往肚子里咽去。
随后两个婴儿相视一笑,舔了舔嘴唇,悄悄地溜下了床,拉**门探出了小脑袋,见左右无人注意,蹑手蹑脚的走出,跑到了客栈大门外面的草地上,蹦蹦跳跳的在月光下开心玩耍了起来。
大厅内,众人饭后坐下饮茶,商讨着明日出发事宜。
“寒生,你说过爹爹他们的脑袋里还有痰浆虫要弄出来的。”兰儿担心的说道。
“今夜子时,我需要针刺他们的脑部腧穴,将痰浆虫引出来。”寒生解释道。
夜半时分,寒生、兰儿和小翠花来到了吴楚山人和刘今墨的床前,老祖此刻已经搂着两个婴儿睡熟了,袒胸**,鼾声如雷。
“咦,痰浆虫怎么不出来了?”寒生在山人的头上捻动着银针,疑惑道。
“再试试今墨。”小翠花心中担心的说道。
刘今墨也是同样,无论银针如何的刺激,可是那几条痰浆虫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奇怪,觉察不出来体内的痰浆虫。”寒生切着刘今墨的腕上三关说道。
“那怎么办呢?”兰儿焦急道。
“也许他们酒喝得多,痰浆虫被麻痹了。”寒生想起了金道长灌醉三尸虫的经验,于是估摸着说道。
小翠花忧郁的眼光望着寒生。
“明晚子时再试。”寒生安慰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