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介绍人。”
“哈哈,真是‘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啊,可笑,可笑。”吴楚山人大笑。
吴楚山人笑声未绝,转身径直奔卧龙谷而去。
孟祝祺扭头不解的望望蒋老二,干笑一声,赶忙跟上。
卧龙谷口,老樟树上的乌鸦见到主人回来,站在树顶上“嘎嘎”的大叫。
谷中雾气沼沼,一片静谧,拐过了樟树林,前面已经就是草屋了。
吴楚山人一步迈进草屋内,昨夜寒生的一句话令他多年来心若止水的内心里泛起了涟漪,“找到了荷香,还有一个女儿”的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已当时与即将成婚的荷香算来已经失散了数十年,也曾踏遍中原寻访,可是仍杳无音讯,他早些年就已认定可怜的荷香应该是死了,大洪水、三年饥荒,还有十年**乱世,一个孱弱的涉世未深的女孩是难以存活下来的。
可如今,从未出过家门的寒生竟然说……
灶间的柴薪垛上传出鼾声,近前一看,却是朱彪,一身的酒气。跨入房内,床铺上根本就没有人,寒生不见了。
孟祝祺大怒,上前一脚踹醒了朱彪。
朱彪惺忪着双眼,莫名其妙的呆望着孟祝祺。
“寒生呢?”孟祝祺厉声吼道。
朱彪愣了愣,总算缓过神儿,支支吾吾说道:“卧龙谷的酒好厉害啊,寒生,寒生在屋里睡觉呢。”
“胡说!哪儿有他的人影?”孟祝祺怒气冲天道。
吴楚山人用手拈起床铺上的几根灰褐色的茸毛,站立在那儿沉思着。
孟祝祺探过头来说道:“这不像是寒生的毛。”
吴楚山人没有理睬他,心中盘算着,这是那只老蝙蝠的毛,牠身中刘今墨一重掌,应是伤的很厉害,一夜之间绝对好不了,他们去哪儿了,难道下去了溶洞,那里面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像迷宫一样,很容易迷失在里面,那就危险了。
“大家分头在谷中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吴楚山人吩咐道。
“昨晚埋那个老头的地方是假的龙穴吧。”孟祝祺附在山人的耳边说道。
“你怎么这么说?”山人警觉起来。
孟祝祺嘿嘿一笑,说道:“我看了,那土坑里没有太极土卵。”
吴楚山人闻言又是一惊,看来卧龙谷的秘密早晚要大白天下了,“哼”,山人由此增强了毁去太极阴晕的决心。
众人在谷中找了个遍,没有发现寒生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