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安侧过了身,往她怀里一蜷:“我看那花在水里舒展开时候怪好看的,就自己沏了。”
“你一壶放了多少?”
“不知道?”宁锦安摇头,拿手给她比划:“得有那么一把吧。”
宋浔捏住他给自己比划的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宁锦安却还在嘟囔:“是不是因为我茶叶放多了才吐血的”
那也太蠢了点。
宋浔故意逗他:“对,就是因为阿锦茶叶放多了,左倾说那茶叶喝少了没事,喝多了才会吐血。”
宁锦安闻言,把头扎进了她柔软的怀里。
“阿锦,这是干什么?”
宁锦安有些郁闷:“妻主,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云舟说,他昨日劝我少放点的,我没听,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要嘲笑我的。”
宋浔忍住笑:“好,那我们不告诉他。”
宁锦安在宋浔怀里叹气:“妻主,我是不是有点蠢?”
“为什么这么想?”
“喝喝茶都能把自己喝吐血,我是大晏第一个吧。”
眼见着小夫郎真情实感的郁闷起来,宋浔也不舍得再骗他:“阿锦不蠢,聪明着呢,那茶叶本身就有毒,下次不喝那个了。”
宁锦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妻主又骗我!”
见他瞪着自己,一脸控诉,宋浔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阿锦是我的小福星。”
如果不是宁锦安误打误撞过量饮用了那花茶,恐怕那毒还真的能下成功。
她命冷雨将库房里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都取样送去左倾那里了。
宁锦安虽然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但他被成功的顺毛了,又安安静静在她怀里待了会。
直到云舟敲响内室的门,宁锦安才不情不愿的从她怀里爬出来,找了个薄被把自己裹上。
宋浔凑近他:“起来用早膳,待会还要吃药。”
宁锦安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之前他撞到手,那苦涩的药汁喝了小半个月,这才刚停药十多天,又中毒了。
这叫什么事。
那药一碗灌下去,每次都苦的他想吐。
何况他还对那玩意有阴影。
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一个人睡得时候就会做一些七七八八的噩梦,其中就有被人按着灌药的桥段。
默默抗争了会儿,见宋浔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他还是妥协了。
用过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