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浔看也没看,转而将阿锦横抱起来,大步离去。
宁锦安没有抗拒,窝在宋浔身前任由她抱着,他实在是不想再自己走出去,进来时只觉得这陈府华丽,如今却觉得这阴森森的像是能吃人。
回到马车上,宁锦安情绪很不好,整个人都蔫蔫的,一双眼里**一汪水,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兮兮的。
“吓着了?”宋浔疼惜的抚上他的脸。
宁锦安习惯性的将脸颊在她边蹭了蹭:“那个人早上还好好的。”
宋浔叹了一口气:“阿锦,你已经尽你所能了,没能救得了他,只能说他命里就有这一劫。”
“可是妻主,你真的信他是自己乱跑,然后被狼咬死的吗?”
如果真的是遇到了狼,为什么不呼救?而且她们听到惨叫声后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怎么会连狼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信。”
宋浔当然不信,这么扯的理由,连一向天真的宁锦安都察觉了不对劲,她怎么会信,那陈颂,恐怕编这个理由的时候连脑子也没过,或者说她也懒得过脑子。
她要把这件事告到大理寺,也没指望大理寺卿能秉公执法查个清楚,她只是想看看,她们能替左相瞒到什么地步。
“那大理寺会查清楚吗?”宁锦安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
“不会。”这一次宋浔连缓冲都没有,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宁锦安愣住:“那他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不会的,不会让他死的不明不白,阿锦,你要相信,恶人自有天收。”
“恶人自有天收?”
“嗯。”宋浔碰了碰他的睫毛,又低头吻上他的唇:“阿锦,就凭她最后看你的眼神,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可没忘临离开陈府时,陈颂赤裸裸的黏在宁锦安身上的视线,那是毒舌看到猎物的贪婪目光。
那陈颂说要纳他做侍人恐怕真的不是说着玩的,他对宁锦安起了歹心,但凡宁锦安是个普通人家的正君,她都能将他夺过去当成床上的玩物。
可惜宁锦安是宋浔的正君。
“唔...我相信妻主。”宁锦安被吻得七荤八素,还不忘回应她。
宋浔内心一片柔软,实在是她的夫郎太乖了!
怎么能这么听话,这么乖。那么全身心的依赖她,让她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细细养着。
等下了车,照样是宋浔把人抱进来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