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
手机来了电话,是周列。
“啧啧,秒接啊,大半夜的没睡你在搞什么东东,从实招来啊。”
“我在水榭华府,很方便。”
周列屁颠屁颠的去了,二十分钟赶到。
他刚落地,正没地儿去,找了季远深没接电话,周列就只能来找陆绍珩了。
出国一趟,他给孩子们带了礼物,陆绍珩倒是挺高兴。
以往他不注重这些,但孩子们的礼数不能失。
能记着他三个宝贝的人,他肯定会厚待一些。
“这酒应该适合你,比较烈。”
周列人如其名,性子烈,野,就连喝酒都喜欢烈口。
“得,还是你懂我。”
陆绍珩给他倒了酒,烈酒入喉,周列勇猛的一口干。
啧,这滋味,怎一个妙子了得啊。
也只有在陆绍珩这儿,他才喝的了这么烈的,才能完全放松戒备大醉一场。
“怎么几个月不见,你瘦了这么多?”周列这才打量他,“病弱贵公子可不符合你的气质,你是霸总,霸总知道么?”
“气质有什么用,老婆都跑了。”陆绍珩也难得和他们说这些。
“跑了好啊,一身轻,明个儿我缓过来就给你弄个妹子。”
陆绍珩懒得理他。
“嘿,早就说过了,结婚是噩梦的开始,瞧瞧你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乐意。”
周列,“……”
行行行,他顾着喝酒就行了。
周列是典型的烈,烈酒入喉一杯接一杯,没两下就上头了,倒在了酒桌上。
陆绍珩叫来园丁把他送到客房休息,他又拿起手机看发来的视频和照片。
白七七和蕊西在片场附近。
无数次放大,甚至连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越是没有蹊跷,越是不正常。
一个多月已过,陆绍珩彻底失望,白七七没有怀孕。
他惆怅的也是这个。
周列吐了,稍微清醒了些许,又跑出来找陆绍珩,说着醉话。
“一个女人而已,搞成这样,你,你真不是我认识的阿珩了。”
“我认识的阿珩杀伐决断,冷血无情。”
“你是上位者,你,你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动真感情,女人不过是消遣物。”
“阿珩,不可以啊,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