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个正在卧室里坐着聊天呢,外面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音,随后,丧曲播放,整栋别墅顷刻间就被那悲伤旋律填满,看来,葬礼开始了。
按照规矩,每场白事都应该有一个主事人,穷苦人家也就不说什么了,这冯家大家大户的,恨不得地板砖都镶上个金边,怎么可能不找主事人呢。
既然没用白志新和刘耀这两个上流社会初露头角的出马弟子,那就一定另请了其他人,搞不好,也得是个同行。
“老白,你和刘耀小白先出去和那帮达官显贵联络感情去,切记,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晚上一定要把人都调走。”
白志新点了点头:“别担心我这一块了,你还是想想你们仨晚上怎么办吧,易朝一都说了,那东西不简单。算了,我们先走了,有摆不平的,到时候群里叫我们!”
说罢,白志新和刘耀起身离开了卧室,只有小白有些恋恋不舍,她回头看了我们仨一眼:“大叔,一定不要出事啊,知道吗?”
我挥了挥手:“去吧,出不了事,这不还有易朝一和王潘明呢么。”
送走了他们仨,我把眼神又放在了王潘明二人这:“咱们等会再出去,不着急,我是入殓师,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我忙的地方呢。对了,我一直想问来着,易朝一,你俩是什么关系啊?”
易朝一眨了眨眼睛,抬起了手,露出一条和王潘明一模一样的手环:“情侣啊。”
我焕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然,我不是说王潘明是牛粪……好吧,我就是说王潘明是牛粪,他的长相在我们这一堆人里,和我差不多,不算多出众,还自带一股不着调的气质,竟然拐到了个易朝一这样标志的妹子,有空真应该跟他取取经,找对象的本事,一百个林之中也不如半个王潘明。
“林哥,你胡思乱想啥呢?”王潘明这小子,聪明的很,一看我这表情就猜出了我的心中想法,“是不是不相信,易朝一是我女朋友啊?”
我没接他的话茬,只是在众恩堂群里交代道:“老白,你们几个是贵客,比我们好说话,多去打听打听,最好问清冯超的家庭关系,回头在群里说一声。”
见白志新回了个“好”,我放下手机,对着面前二人问道:“你俩知不知道咱们晚上要怎么做啊,万一真碰见那鼠僵了,该怎么办?如何处理?”
“那东西还是鼠王阶段时,泥封泡白酒,埋地底下六十四天,自然就会化成一坛污水,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