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短暂的静默之后，混沌之中，突然掀起了一阵轩然波澜。

就像是镜面破碎一般，一道道的裂缝如同蛛网一般扩散。

甚至连混沌破碎的声音都在传递。

“有点意思。”

盘古轻咦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以他的眼界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一指之下所蕴含的玄机，已然是有了些门道。

“原来如此。”

通天也是感悟颇多，这一指，他并未动用其他大道法则。

只不过是以力之法则，去运转自身的力量，返璞归真，但又在返璞归真之上。

这种状态，只有用大道之音可以阐述，用寻常的言语，并不能形容得清楚。

玄之又玄。

“多谢盘古大神。”

通天欣喜不已。

这又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还有其他问题没有？”盘古笑道。

“第二个问题是，我想知道，在命运长河的尽头，究竟蕴藏着什么。”

通天正了正神色，沉声道。

昔年，他证道混元之时，曾经游历命运长河。

在到达命河空间尽头的时候，见到了众生的命运，甚至还看到了鸿钧本体。

但在那鸿钧之后的最深处，通天却感受到了一股无比压抑的气息。

那似乎并非是天道，而且比起天道还要更加恐怖。

因为这个原因，通天没有踏足那迷雾之后，而是退出了命运长河。

直到现在，已然是混元无极四重天，通天也没有把握能够胜过那恐怖的气息。

“命运长河的最深处，自然就是命运。”

盘古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命运？”

通天微微皱眉，“可这命运，不应该是在天道之下？为何我感觉这比起天道还要更加恐怖。”

“谁说命运在天道之下？”

盘古摇头道：“天道，并非管控了所有，只不过是对于洪荒生灵而言，天道至高无上。”

“可若是面对混沌中的生灵呢？”

“例如那三千混沌神魔，天道也不能干涉他们的存在。”

“而且，命运和大道一般，虚无缥缈。”

“命运空间最深处那‘命运’也只是笼统意义上来形容，那是洪荒生灵所有命运的影射，甚至……还有我的一点气息。”

“所以，天道无法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