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好!”
徐小姐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我娘抱着我去庙里拜菩萨的时候,她娘也会抱了她去,她们大人去听讲经,我们俩就会在院子里一起玩。可惜殷家没什么人,不然我还想着我们俩能不能做妯娌呢!”
有人做伴,时间就过得很快,一天眨眼间就过去了。
郁棠和徐小姐的佛经都抄得差不多了,两人就约了明天再抄一天佛经,后天去灵隐寺。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裴宴的耳朵里。
裴宴和殷浩商量:“明天我们就去拜访王七保。后天大家歇息一天,我要去灵隐寺。”
殷浩奇道:“这个时候,你去灵隐寺做什么?明天去拜访王七保,陶清还没有来,难道就我和你去吗?去了说什么?有什么意义?”
裴宴道:“本来就是为陶家奔走,陶清来了固然好,他不在,有些话我们说起来更方便。”
殷浩觉得裴宴完全是强词夺理,他困惑地望着裴宴。
裴宴没有理会殷浩,回到屋里问阿茶:“今天郁小姐没有出去吗?”
不是说好了不出去的吗?
阿茶不明所以。
裴宴想,自己把他丢在这边的宅子不用果然是有原因的。
他又道:“郁小姐没有送信回临安吗?”
他给了郁家那么大一块饼,郁棠应该很高兴地赶着给她父亲送信,让她父亲来和他详谈才是。
阿茶仔细地回忆片刻,摇头道:“没有!今天郁小姐呆在徐小姐那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双桃姐姐也都在旁边服侍,没有指使我们跑腿。”
郁棠在捣什么鬼?
是不相信他说的?还是准备回了临安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