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郁棠几眼,对裴宴道:“这两年不见,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越长越好看了。”然后又怂恿她,“你给你画幅小像吧?保管漂亮。以后挂在屋里,还可以留给子孙。”
郁棠听了不免有些心动。
裴宴满脸不快,道:“你这是画遗像呢?!还留给子孙。你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郁小姐不画小像,更不用你画。”
周子衿大受打击,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画的小像千金难求,你还敢嫌弃。”
裴宴不耐地道:“就是因为你画的小像千金难求,我才觉得你不适合给郁小姐画——要是有人知道郁小姐的小像是你画的,为了钱去盗画怎么办?郁小姐的小像岂不是要流落他人之手?被他人收藏摩挲?”
郁棠听着打了个寒颤,不待周子衿说话已道:“多谢周状元了。我相貌寻常,不敢劳烦周状元动笔,以后有机会,再请周状元给家里的人画幅小像好了。”
可以让他帮她阿爹画一幅。
周子衿很是遗憾,却没有再提。
徐小姐就和周子衿说起他自己的小像来:“论画小像,当然是没有人能和周状元相提并论了。您手头有您自己的小像吗?若是能趁着这机会带回京城就好了。您闲云野鹤的,找您太难了。”
周子衿笑道:“我原本就打算过些日子去趟京城,你让明远也别折腾了,到时候我会去找他的。让他给我准备好梨花白,我要和他大浮三杯。”
徐小姐连连点头,道:“正好你也帮着看看我们的书编得如何。”
“那是自然。”周子衿满口答应。
徐小姐就拉着郁棠告辞。
裴宴和周子衿都没有说什么。
徐小姐拽着郁棠,像身后有土匪在追似的,一溜烟地跑回了她歇息的厢房,迫不及待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咕咚咕咚地连喝了两口,这才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拉了郁棠在厢房中间的圆桌旁坐下,抱怨道:“裴遐光怎么是这样的个性?难怪大家都只是夸他有勇有谋而不论其它了。他这样的人,还想做官?我看他致仕说不定就是在六部呆不下去了。”
郁棠不喜欢别人这样攻击裴宴。
她道:“三老爷人很好的,造福桑梓,我们都很感激他。”
徐小姐听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是针对裴遐光,他真的把我吓着了。我没有想到他这么不好说话。”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低落,叹气道:“难怪别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裴遐光我可算是见识到了,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