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折腾了,费钱又费功夫。”
郁远不是那种不行就放弃的人,何况那沙棘树才刚刚成活,能不能行现在说还太早了。但他向来不是喜欢顶撞大人的人,郁博说什么,他就恭敬地应着,接着该怎么做,他自有主张。
因而等大家一起吃过了接风宴,夏平贵和两个小伙计回了铺子,郁远就借送郁文一家的机会和郁文说起江潮的事来,但没说要入股多少银子。
郁文听了呵呵地笑,对陈氏道:“我说吧,这两个出去肯定得弄点什么事!上次是去顾家告状,这次呢,盯上了人家做海上生意的,还自作主张地选了一家要入股!”说着,他摇了摇头,“真是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啊!”
陈氏自嫁给郁文,家里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的,也没有消停过。此时见他说侄儿和女儿,不由嗔道:“这是跟谁学的?还不是你这个做长辈的没有带好头,你在阿远和阿棠小的时候还告诉他们有机会就要抓住呢,他们还不是听了你的话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一席话说得郁文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郁远和郁棠就在旁边哈哈地笑。
话虽如此,可郁文还是落后几步,撇开陈氏和郁棠,单独和郁远说了一会儿话。
知道他们想入股江潮的海上生意,郁文眉头紧锁,道:“这个人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