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县学里有沈先生,谁敢欺负我。”
“那你这是……”
“我已经查到了。”他目光有些阴郁,“那天晚上有人看到我二哥和两个身材高壮的男子在我家田埂上走,还以为是我二哥的朋友,就没有在意。但离我们家不远的镇子上,有两个帮闲不见了。照他们的说法,这两个人都又高又壮,是在我二哥去世之后第二天不见的。剩下的,我没敢查……”
是因为没敢查而闷闷不乐吗?
郁棠把他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卫小川挣扎了一下没挣脱,身体渐渐地变得柔软。
“你说,那些人怎么那么坏?”他有些哽咽地道,“要坏人姻缘而已,多的是办法,为什么一定要取人性命?”
郁棠想到那幅《松溪钓隐图》,悲伤道:“有些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在巨大的财富面前露出贪婪之色,就认为别人都会如此。”
卫小川没有吭声,却偎得她更紧了。
“姐姐,”他突然改变了对郁棠的称呼,“我们该怎么办?”
以他们的能力,再查下去只会连累族人。
郁棠冷笑,道:“以不变应万变。”
卫小川不解,抬头看她。
郁棠低声安抚他:“他们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可为了不让人起疑,同样的事他们肯定也不会做两次。这次,我就等着他们上门好了。”
关于舆图的事,她不想让卫家掺和进来,也就不准备让卫小川知道。
卫小川道:“姐姐,我能帮你些什么?”
她不需要卫小川帮她什么,但卫小川早慧又敏锐,她不找点事给他做,她怕他无意间闯到她布的局里来,让卫家的人怀疑卫小山的死。
“你帮我看着点李竣。”郁棠决定找点事让他做,“这件事若是与李家有关,李竣那边肯定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