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散了没?”段佳泽问。
“已经限制人流了。”工作人员汗道,“绿孔雀好像情绪不是很好,大概被吵到了。”
“你让讲解员劝大家,这绿孔雀估计是不会再开屏了,让他们别白费时间了,白等一场。”段佳泽说道,孔宣要是能被人一围观就开屏,那就怪了,下次开屏不知要等到几时,
员工听到段佳泽这么笃定地说,连忙“哦”了几声,跑去和讲解员通气了。
段佳泽在门口看着,不经意就和一群鹦鹉对上眼了。
鹦鹉们看着段佳泽手里的笼子和乌鸫鸟,“…………”
段佳泽:“………………”
**,它们都是什么眼神啊?
笼中的乌鸫鸟好似都察觉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锁定自己,虚弱地抬了抬脑袋。
鹦鹉们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
“这谁啊。”
“五十二弟……”
“嘎嘎嘎大黑**。”
“你后爹!”
这猜得越来越没边了,段佳泽直接按密码从小门进去了,指了指它们:“一群碎嘴子,谁说的后爹?”
鹦鹉们迅速闭嘴,不敢再叽叽歪歪了。
但是这距离一近,它们又忍不住去看乌鸫鸟。
“嘎,大黑鸟是那种鸟。”
看来词汇量还是不够,什么叫那种鸟呢,也就是和它们不一样的,野生鸟类。
一群鹦鹉飞上飞下,围观着这只乌鸫鸟,才安静了没一会儿,又吵吵起来了,只是没人敢再说乌鸫鸟的身份,而是就它的种类和伤势讨论起来。
外面的游客多是冲着绿孔雀来的,偶然有些在鹦鹉附近,还挺美,“看啊,它们在关心那只乌鸦!”
不知道是不是段佳泽的错觉,烈性的乌鸫鸟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不知道是因为鹦鹉们还是被人类认成乌鸦。
“我警告你们,不准在陆压面前胡说八道。我走了。”段佳泽指了一圈,把乌鸫鸟带走了。
……
在房间里,段佳泽给乌鸫鸟用了两次治疗术,因为叠加了治疗术,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它的伤处就渐渐愈合,但是羽毛没办法立刻长回来。
原本因为饥饿和伤痛而难受的乌鸫鸟好了许多,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了,看段佳泽的眼神都温和了好多。
段佳泽把鸡蛋掰碎了,喂给乌鸫鸟,它还是拒绝。虽然段佳泽给它治了伤,但是也只能让它没有在段佳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