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内,元夏境内擅长推算之人几乎都被召聚到了一起,那一对曾在向司议手下负责推算的师兄弟,这回同样身在此列。
此班人来至元上殿后,却并不被允许进入大殿之中,只能落座在殿外广台之上,尽管被如此对待。诸人表面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之色,因为元夏对待擅算之士一贯如此。
此回到来这里,其实大多数人也是愿意的,因为元夏上层这一次将会允许他们使用镇道宝器辅左推演。
这令他们都是为之欣喜,无疑能让他们的推算能力更上一层楼。因为以他们的层次和地位,放在以往任何时候,都是接触不到这等物事的,现在却是得有了这个机会,哪怕被苛待一些,那又没有什么。
谁都知道功行才是一切,若得从推演之中增长道行,那么被招入两殿成为司议也不是没有可能,过往就曾经有过这个例子。
那对师兄弟此刻亦是坐在众人之中,只是与那位跃跃欲试的师弟相比,那位外貌看去更为年长的师兄闻言却是发出了一声微微叹息。
那师弟不禁诧异,道:“师兄,今日我等可借用宝器演算天序,不但可用此提升功行,还能相助两殿解决疑困,师兄又何故作此叹息?”那位师兄眼中忧色不减,道:“师弟,两殿要我等进行演算,那难免要接触到天序之秘,纵然我等难观一二,可是我等就是见到了一些,那也是不妥的啊。”
师弟本来没觉得怎么样,可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迟疑道:“师兄,当是不会如此吧?”
那师兄传意道:“如何不会?我等擅长推算之人何曾得到过两殿及上三世的重视?就如那两位,靠着自身高深道行进入了两殿成为司议,可从未被信任过,早早皆从司议之位上退下了,现在早不闻行迹了。”
师弟心中生出了慌乱,左右看了看,传意道:“那岂不是说。一旦我等推算结束。上面就不容我等了?”
师兄摇摇头,道:现在倒也不至于如此,因为有天夏那个大敌在那里,不知道天序会如何变化,上面还有用到我们的时候,天夏未灭之前,最多只是洗去我这段时日的忆识。”
师弟心下稍松,他自然想明白了,现在大敌当前,才有他们的活路可言,可要是连天夏都没有了,那兔死狗烹,自然不需要他们了。他唏嘘道:“如今只能期望天夏能存在长远一些了。”
元夏为应对内外,采取的一系列手段很快见到了成效,连番演算之中,调整了原本的调和策略,逐渐使得天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