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东庭玄府对此非常慎重,每日除了必要值守之人,诸弟子都是过来用心听道。
张御自月初开始讲说,每日说法三个夏时,一讲便是半月,周围听道之人都觉大有裨益,哪怕是完全不通道法之人,似也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而在训天道章之中,每**一开讲,并引得诸洲玄修弟子前来听道,哪怕是一些镇守玄首,也会加以关注。
他们都是清楚的,这位已近上境,乃是比他们更为近道人之人,只言片语之间,都是蕴藏有一些道理的。别人听不出来,他们却是能够理解的。
严鱼明这些时日一直跟随师长左右,半月下来,也是受益颇深,这日讲道结束,他拜别师长回转玄府,仍有一些弟子跟随身边,向他询问各种疑问,他也是来者不拒,带着高昂情绪逐一回告。
这时走到泰阳学宫之旁,见道路两旁花树绿荫,往外眺望,远方海水涌波,学府之中传来诸多师教带着某种韵味的授课之声,他忽然感慨道:“有时候忽然想想,若我还是这里的学子,未曾踏入修道途中,不用面对而今这些烦恼,该是多好埃”
众弟子一愣,有的不禁撇了撇嘴,暗自腹诽。
严鱼明看见他们神色,不满道:“你们我言不由衷吗?当初的东庭的是何等样子?现在又是何等样子?我若不是自小被玄府挑中,或许就是另一番境遇了。”
有人问道:“那严师兄你后悔么?”
严鱼明嘿了一声,道:“为什要后悔?纵然眼前有烦恼,可是我修道人伟力归于自身,有着解决烦恼之能,而解决烦恼亦是寻道。若是一个寻常人,那化解起来可就当真不易了。你若叫我选,我自然是选修道了,便再来一遍也是如此埃”
诸弟子不觉点头,都觉得说得有理,虽他只是短短几句话,可让他们觉得投身道途乃是正确之事。
严鱼明看了看左右,道:“今日且先回去吧,你等做好自家手中之事,有余暇之人明日再来此处听道。”
诸弟子都是大声应是。
而另一边,张御在讲道结束之后,也是下了高台,不过他没有回居处,而是来到了玄府之前,这里两边依旧矗立着那一座座怪异神像,似是与他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他在这里站定,过了一会儿,便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道人走了过来,对着他一礼,恭敬道:“张师叔有礼。”
张御点首回礼,道:“季师弟,我以往便说过,你叫师兄便好,我们以往都是在玄府门下修行,都是一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