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自然自然就是在琢磨所有人的族人,而到了天夏,因为环境相对平和,所以老祖要用功法来促迫他们。
可是见到这些,他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深深的抵触感。
方才面对真龙老祖时,尽管他表面惶恐,可心中其实并不怎么惧怕,因为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决定既然是他做下的,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可是现在,他却是从胸中涌出了一分怨气。
老祖虽然是血裔之源,可对他们向来是不怎么亲近的,甚至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所幸外人不清楚他们的事,认为真龙老祖多少有一点遮蔽,这才让他们得以在夹缝之中求存。
要知道他们可不是面对一个世道,而是大多数世道的排挤,他们如何能抵挡?但凡真龙老祖对他们照拂一点,稍稍公允一些,他们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番田地?
就如这一次,若不是他作出了来至天夏决断,实在不敢想象留在元夏会是什么下场。
而且易钧子之死,过去他曾怀疑也是因为受到了老祖的排布,而看了这篇功法之后,他对此更是确信了。
想到这里,他眼中流露出来一丝厌恶。
“你遮护不了我们,我们才是躲到了天夏的,要是你但凡透露出一点点愿意遮护出的意思,我们又何至于跑到这来呢?”
“现在我们到此,你却又是出来了,又要让我们来行你的道了么?你既然不愿意管,那又为什么非要决定我们的路呢?”
随着他来到天夏,元夏的天序对他束缚已经逐渐远去了,有些原先不敢想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敢去想了。
结合这片功法,他的已经想明白了,过往整个族类所行之事,那都是老祖的道,而不是整个族群的道!
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自己想法的,每一个人的道法不该就这么一条路走到底,每一个人的性命也不该就这么抛却了。
尽管天夏上下大多数人都是秉持一个道念,但却不是搞汰弱存强那一道,也不是每个人都去走老祖所给出的道。
他看着手中的帛书,却是忍着将之撕扯开来的冲动,将之一把合上。
我要你的功法有何用?
要学,也是跟着焦尧,或者这里的真龙来修行!
天夏与元夏是不同的,只要你真正被天夏所认可,那么上乘功法并非是什么隐秘。
而且他觉得自己就算不照着这套功法修持,也不用怕老祖能做什么,因为按照天夏的规序,现在他们乃是天夏人了,天夏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