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决定。镇道之宝若是对峙,那么就要依靠得力人手来分出胜负。既然天夏那处可以派遣出张道人那般人过来,我元夏为何不能派遣功行高深之人破其守御?莫非我元夏这等人照不出来么?”
他看着诸人,道:“眼下天序虽有瑕疵,但多少还有利于我,便是这般,还不敢主动出手,谈何驱逐天夏来敌?”
“全司议说得是。”
一个声音从旁处传来,诸人转头看去,却见是一名风姿清爽的俊秀道人走了来,俱是执礼道:“卞司议。”
便是过司议、全司议二人也是在青玉莲花座上对此人执礼。这位身份与他们一般,皆乃是两殿大司议。
卞司议走了坐上,与过、全二人见礼,随后道:“我与天夏可算是各有所长,方才天夏方面有那张道人在,许多同道对上此人并无必胜把握,故诸位迟疑观望可以理解。”
他目光一扫下方,目光锐利,许多人不自觉低头,他又道:“不过那张道人现在不在场上,诸位又何须忌惮呢?”
方才的战斗已然说明了,张御不在,那么他们这里就没有伤亡,即便败了,也能转了回来,再次上去,这对他们几乎不存在损失,反而能一个个将天夏之人的道法探听清楚。
卞司议见诸人不开口,又言:“诸位其实不曾见到,天夏其实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求全之人不够多,至今出手之人,也就是那么寥寥几人。”
他这时一挥袖,一道光影从空降下,上面浮现出了正清道人和方景凛二人身影来。
“这是方才与我对阵的两名天夏修道人。”
他这时一指方景凛,“以我观之,此人之道法,乃是堆砌上行之法,每与人搏战,并能战而胜之,便能获得益处,并疑似有主御他人之术。每每可利用岳清泽等叛逆为自身之前驱,故要灭此人,需将其那些逆贼分隔开来,再以正攻、变化之法压制其人,务必要一击致敌!”
他又看向正清道人,神色稍稍严肃了一些,评价道:“而此人之道法,至纯至澈,恢弘浩大,诸般变化已在道法之中,已炼至精纯之境,除非道法之上能胜过此人,不然不能制,不止如此,此人身上疑似还有宝器一流的护持,寻常手段的确奈何不了此人。
可此人也并非不能制约,可使一名擅长神气攻袭之同道,落去神虚之中攻杀此人,如此可以避过宝衣护持。或派遣出一名功行同样精纯之上真,辅以宝器护持,或能与之相争。”
几句话之间,他就差不多将两人的情况分析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