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岸道:“自然不曾,巡查又岂是可以随意离开,我这几日都在舟上。”他看了看无面道人,“你若不放心,我可以立誓。”
无面道人道:“我是要你立誓,但不是这个,而是你要立誓这几天没有打算做任何于我或者于元夏不利的举动。”
顿了下,他又言:你别怨我不讲人情,我也是为了安妥考虑,再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不分彼此,想必你也是能够理解的。”
重岸十分爽快道:“可以。”有了替誓符,他就免了自己再寻办法了,于是当场就立下了一个誓言。
无面道人这几天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现在见他这么利索,倒也没有要求再做什么,道:“还是那句话,你考虑好了么?”
重岸道:“我这几日想了想,倒是有一个疑问。”
无面道人见话已说到了这一步,便耐心道:“你说。”
重岸道:“我在想,假设我这里出了问题,会牵连到你么?或者牵连到我等正身之上么?”
“原来你是在担忧此事。”
无面道人发出一阵低低笑声,道:“这你多虑了,我这分身虽然在此,但与你一般,我们彼此都可视作单独之人,只有收了回去之后才会得知这里的消息,能够最大限度使得本体不受波及。
我知道天夏有牵连正身的手段,但这可是在驻使墩台之上,只要我不出去,天夏是不会主动进攻这里的,察觉到不对,大不了我自行散绝,是怎么也是牵连不到正身的。”
重岸不觉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那么……”
正在他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他的双目忽然闪烁出了一道光亮,无面道人不由微微恍惚了一下。
他虽对重岸口口声声说是两个人本为一个,但要说对完全没有防备,那却也不是,若是重新对他出手,他一定会提前生出感应。
可是重岸使得这个法诀并不是用来攻击的,而是利用了双方的气意本就趋向同合,从而引发某种共鸣,在这個过程中,他的举动充其量也只是试图使得两者重归合一,单纯从从功法之上并不含有恶意,这就使得他一下猝不及防。
无面道人在反应过来后,心下既惊又怒,虽然失了先手,可好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后续是对面功法有缺陷,他还有一丝反击的余地,于是立刻鼓动精神意念反击。
重岸见他出手,心道:“来的好!”
无面道人这一动手,其便成了率先动手袭击之人,那么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