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交给名洲就是浪费, 还不如交给我们荒洲的修士, 那不知能多栽培出多少修士。”
那师弟诧异看了看他,道:“辉师兄, 我还以为你是要想留下来呢。”
“怎么可能?”辉师兄不屑道:“没有宗主,我们哪享受的到现在这些?”
前几日方入名洲时,他们着实受了不少冲击, 觉得名洲实在好过荒洲,可毕竟是修道人, 马上就抓住了根本,没有蒲鹿带着他们, 又岂能享得这些?
他继续对那师弟道:“今次来此,我算是看明白了, 我们所要做的,就该像掌门真人说得那样,壮大宗门,然后入主名洲,以前我不明白掌门真人所言,现在我却是明白了。”
那师弟心里也是赞同,荒洲宗派若是成为大派, 或是接连出现几个厉害人物,便可挟此事之势入主名洲,成为顶尖大派。而靠蒲鹿和奉成显然还不够,门中唯有再多上几位元神真人, 才有可能让名洲诸派不得不接纳。
他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定要好好修持,终有一日,是要回到这里来的。
因为距离进入秘境还有半个多月时日,蒲鹿也是在打坐准备之中,他料想这一次当会遇到不少同辈高手,并且免不了会与人动手。
过去他很少与人斗法,在荒洲之时出手,无不是碾压式的结束收尾,周围没有几个同辈可堪为他的对手,这是因为乾元世同经给了他非同寻常的法力底蕴。
这回他也是顺带看一看,和那些个顶尖对手交锋,又会是如何模样?
正当他有所期待之时,那位斑洲的履真人却是上门寻到了他,见了他面,便直接表达来意:“蒲真人,秘境之中颇多危险,我观你颇是顺眼,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
蒲鹿笑道:“履真人放心我么?”
履真人傲然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言语之中的大意是我不认为你能把拿我怎么样,你这等想法纯属多余。
他这种自信到近乎刺人的表达方式不仅是他的习惯,其实斑洲修士许多都是如此。所以许多外洲修士很难与斑洲洲修士相处。
蒲鹿对此倒不介意,但他仍是摇头道:“我等还是分头行事吧?”
履真人看了看他,不悦道:“怎么,你也看不起我班洲修士么?
蒲鹿笑道:“倒非是,我亦是荒洲修士,岂有看不起尊驾的道理?只是我素来知你斑洲修士威名,故是道友你放心我,可我却不放心你啊。”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