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去,还是要我投降你们天夏。”
坐在一旁的常旸此时出声道:“蔡真人何必抗拒呢?蔡真人帮我们,那也是帮自己嘛。”
蔡司议目光移去,嘲弄道:“我怎么看不出来?”
常旸语声诚恳道:“蔡上真想想,以后我与元夏交手,难免也可能有其他被俘之人,他们若是愿意和天夏合作,那么尊驾还有什么用呢?”
说到这里,他痛心疾首道:“再说了,元夏若真是赢了,自能摘取终道,可凭什么那些躲在后面的人能摘取终道,而蔡真人这个明明冲在第一线,为元夏舍生忘死之人却是身陷囹圄,什么都得不到,蔡司议真的甘心么?常某为蔡司议感到不公啊!”
蔡司议没说话,他知道这话是在挑拨自己,可是他却觉得有一点没说错,凭什么他就这么被放弃了?凭什么他就被战亡了,还被夺去了司议之位?凭什么元夏那些人最后能取终道,而自己则是在这里做阶下囚?
呵呵,我若是拿不到,你们也别想拿到!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抬头道:“想要我说可以,但你们要保证今后不得为难我,而且我说得一切都不准对外言称是我说的。”
尤道人点头道:“可以,若是蔡真人不放心,我们可以立契书为凭。”
蔡司议一拜袖,道:“不必了,我信你们的承诺。”契书有什么用?以天夏的能力,想化解就能化解,还不如大度一点。
他又道:”那么贵方想要知道些什么?”
尤道人正容看向他,道:“我等首先要问的是,元夏如今有多少件镇道之宝?又有哪些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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