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并不知道我的‘难处’,我要给他们一些消息,就是我在天夏内部行事也是障碍重重,主要是有与我经常意见相左之人。”
尤道人心领神会,道:“廷执是打算让尤某来当这个人?”
张御道:“尤道友曾与我一同前往元夏出使,但是自始自终都是停留在一地,没有走出去。元夏知道你,但对你了解不多,只知道道友你有地位。
尤道友在元夏所表现的举动,极像是对元夏感官不善的,那么正好由道友来承担此名了,今后在元夏那里,道友便是我天夏的主战派代表了。道友放心,无需你做多余的事,亦不会耽搁你精研阵法,只要你在适当场合说两句话便好。”
顿了一下,他又言道:“这里唯一的弊端,恐怕是元夏的元上殿会憎厌道友,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尤道人考虑了一下,坦然道:“既然廷执要尤某做这这个人,那尤某就当一当吧,左右说几句话么。”
他又玩笑道:“而且廷执之话也不尽然,虽然元上殿的上殿那些司议会痛恨尤某,可那下殿想来是会称赞尤某的,尤某也不是无人喜欢的。”
张御心下失笑,他道:“尤道友看来也不是关心外间之事,至少对元夏的矛盾知晓的一清二楚,这事下来就需尤道友你担起来了。”
尤道人微微苦笑,摇了摇头,你说他一个深研阵法之人,怎么就成了天夏最大的主战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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