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恐怕天夏诸天机院都要彻查一番才好。”
聂昕盈想了想,又道:“敢问老师,方才老师说此枝非是主部,若是此中蕴生之信神杀灭,其是就此消亡溃散,还是会归投其主。”
邓景道:“信神为师以往打过不少交道,可说各不相同,不过通常来说,信神一旦显化,就极难覆灭了,但若是大批信徒被改换,或是寄托牵连之物被毁灭,就算再得塑造,也不会是原来那般了。
可信神显化后,是有自主之念识的,若是其溯源去寻自身主部所在,与表示臣服,认其为主神,那即便祂被毁了,祂的一切也会被主神吸收,并能再次复拓出来。”
聂昕盈思索了下,那信神若是天机造物之神,那么获取的造物知识和技艺越多则越强大,天机院怂恿商苛唤来安小郎,再设法从他那里获取技艺,这应该只是一个借口,其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偷取技艺。
只是她想到一个问题。
她道:“弟子曾听说,信徒所知,信神皆识,也即是说,天机院里只要是那些大匠知晓的,都是有可能被那个信神知晓,那么其若认了主神,无论其消亡与否,都是会为那主神所知晓?”
邓景点头道:“是这个道理,其若是真有‘主神’,该知晓的早是知晓了,现在牵挂也是无用。”他拿起那根白枝,道:“此物毁之不难,但是只这么毁了,却是自断了线索,为师这里追溯不到源头,但玄廷未必不能。”
说着,他将之交回到了聂昕盈的手中。
聂昕盈抬起头,讶然道:“老师?”
邓景笑道:“为师最近在参修功行,而且身为镇守,也不好随意离开玉京,就由你代我去往上层,将此物交给玄廷。”
同时他又一拂袖,前面那一方玉圭之上的道箓顿时化作一个个金光飘了下来,在手中还聚为一道金册,并将之送至聂昕盈跟前,道:“你可在那里留久一些。”
聂昕盈立刻明白了邓景的意思,这玉圭之上载录的,乃是白真山一脉的法册,也是道脉相传之物,欲去上层,必修此册。
以目前她的法力要参修此法还差些许,这不是心神修行上不过关,而是法力修行上还差点了火候,但若是去了上层,借助上层的清灵气机,却是能相对容易过去了。
一般来说,不是廷执,是很难将弟子送到上层的,就算那些云海潜修的修道人也是如此,这一回邓景分明就是找了这么一个机会,让她可在上层停留一段时日,进而借此机缘过一个紧要的关卡,接下来修持乃至突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