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推算,但却没有说话。
王道人想了想,试着道:“师兄,你说这是否是韦梁早已安排好的?便是向我元都示以强硬?”
任殷平语声平静道:“你去和他谈一谈吧,让他知晓我元都派的条件。”
王道人心下微松,道一声是,再是一礼,就退下去了。
韦廷执此刻正在客阁之内,他这两天反复在思索任殷平那日之言,说什么元都非是天夏从属,非是从属,那就是想自为主宰了。
他神情凝重,这绝非他想看到的结果。
其实可以的话,他并不想现在和元都派闹翻,这个时候天夏若是内部出了问题,哪怕元都派不动,天夏也会被牵制住一部分力量,更不用说此辈动用法器,还有可能将上宸天或是邪神放入了内层。
两线开战是要尽量避免的,不过若是元都派不听劝告,那么天夏也不吝付出一些代价,将这麻烦彻底解决掉。
他们竭力维持和睦,并不是畏惧对方,而是为了避免更多损失,终究生民不易,内层这才又安稳了几年,一旦再次开战,那便是死伤无数。
这时身边一个跟随他的玄修忽然神情一动,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便走上前来,对着他一礼,道:“韦廷执,玄廷传告。”随后他传声过来。
韦廷执听罢之后,眼芒一闪,他琢磨片刻,不禁点头,而此刻外面有人禀告道:“韦廷执,元都来人,说是王玄尊相请。”他站了起身,沉声道:“告诉来人,说我稍后就至。”
……
……